和孩子,最小的孩子也差不多十岁了,最老的一个也是五六十的。
流放的时候不可能没有老人孩子,现在没有,只能说明都死在路上了。
都这样了还不思进取,真是蠢材。
看守在路上喊了一声,说郎中来了,让他们过来看诊。
那些躺着的人都呼啦啦的起来,往这边跑。
看守又喊:“想看诊就拿着银子或者是吃的用的来,别以为人家免费给你们看。”
往这边跑的人顿时少了很多,他们没什么可付酬劳的。
看守又喊:“没有的写欠条也行,老子给你们做担保,但你们要是还不上,老子抽死你们。”
这下,有些人犹豫,有些人直接过来了。
宋伯明也想来,但他觉得自己走不动了,坐在最好的草棚子里喊:“还请先生过来帮在下诊治,在下写欠条,你们去城中宋家收账即可,报酬一定丰厚。”
林珺莹让看守再喊。
“你上门看诊,想看自己来,这么多人都等着,没那个功夫去伺候你。”
宋伯明被上河村的人捧惯了,很少受到公平待遇,还是说行动不便,没法来。
看守也不搭理他,过了一会儿,他实在是疼的难受,只能自己拄着棍子一点点的过来了。
林珺莹看他那样,伤的也不算严重,但是人矫情的很,一点伤也要让他表现的像是要死了一样。
这也是命好啊,不然哪儿有矫情的资本?
可他这么矫情,怎么会那般大义凛然一个人担下所有罪责?
这人设也太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