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
她昨天还说要救自己,怎么会又找人害自己?
鎏金想也不想地反驳,“你胡说什么?我何时找过什么什么吕业?吕业是谁啊?我认识都不认识。”
公孙玉冷笑开口,“吕业,就是那个奸夫。”
宛别枝挑眉,询问太监。
“你口口声声时候,是鎏金给了吕业钱,那你说什么时候给的,在哪里给的,给了多少?”
不等小太监开口,宛别枝就冷声道:“我这段时间一直让鎏金教仙芙宫的宫女规矩,闭月鲜少出门,你可要想清楚再说,若是你口中敢有一句谎话,我拔了你的舌头。”
太监面色一变,支支吾吾半天不敢说话。
闭月冷笑连连,“看来你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难不成你是蓄意诬陷宛侧妃?”
“奴才没有,奴才真的没有说谎,奴才只是记不清了。”
宛别枝撑腰,只觉得好笑。
“你记不清何时何地,却记得清是鎏金,记得鎏金给了吕业钱,这话,还真是可笑。”
公孙玉放下茶盏,也问了一句。
“我且问你,你可曾与宛侧妃有什么仇怨?”
小太监一愣,连连否认。
“奴才没有,奴才地位低贱,怎么可能跟宛
侧结仇怨?”
“那就奇怪了。”
公孙玉看向沈若熏,含着嘲弄。
“无仇无怨的,他总不可能陷害你吧?”
宛别枝也看向他,不客气反驳。
“这可说不准,万一是被人收买,威胁,或者受人指使的呢。”
两人正在唇枪舌剑,沈若熏不动声色地看着热闹。
她就是要让公孙玉跟宛别枝狗咬狗。
如今朝堂中丞相独大,太师虽然德高望重,可惜儿子不中用,现在只是一个侍郎。
公孙玉想上位,所以她才以这个为理由帮她。
她昨天告诉她,宛别枝已经知道了她是如何陷害杜燕。
如果她不想办法把罪名推到宛别枝身上,那太师府就等着被丞相府针对。
古代人太过看重权力,而官家女子的软肋就是背后母家。
对付这些人,简直太容易了。
公孙玉正沾沾自喜,杜燕忽的激动站起。
“不可能是宛侧妃,她不会害我。”
公孙玉很社若熏皆是错愕看着她,谁也没想到,杜燕竟然为宛别枝说话。
宫里人谁不知晓两人素来不合,之前因为皇上中毒之事,杜燕甚至连同太后将宛别枝送进了大牢。
她们两人,应该是势同水火才对。
其中最诧异的是公孙玉,她收到的消息也是两人不对付。
然而眼下是什么情况?是发生连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还是说杜燕太愚蠢,只是因为宛别枝说要帮他,就信任宛别枝了?
不过,不管如何,她答应宛别枝的已经做到了。
其他的,就跟自己无关了。
公孙玉心中焦急,本以为这次可以推到杜燕自己成为王妃,怎么也没想到王妃没做成,还可能被丞相府报复。
不行,不管如何,必须要把所有的错推到宛别枝身上。
公孙玉眸色变冷,余光看向太监。
“事到如今,你还快招认你为何要陷害宛侧妃?奴才陷害主子,可是会祸及家人的。”
小太监身子一颤,连忙开口。
“王妃明鉴,奴才真的没有撒谎,奴才真的没有撒谎。奴才...奴才愿意以死明志。”
说着,一头撞在墙上,死了......
谁也没想到他这么决绝。
宛别枝吓了一跳,鎏金护在面前, 还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沈若熏心中冷笑,默不作声看戏。
公孙玉看向杜燕,沉声道:“王妃, 这小太监以死明志,难道你就不觉得有问题吗?事到如今,不如拷问宛侧
妃的宫女鎏金。一来,可以查清事情真相,二来,也可以洗清王妃冤屈。”
杜燕蹙眉,明显觉得这不是好方法。
她一向都知道宛别枝对两个丫鬟很好,就连王爷都不能动他们两个,更何况自己?
再说,不管如何说, 她还是不相信宛别枝会害自己。
沈若熏将杜燕面上的迟疑看在眼中,当即开口。
“我觉得玉侧妃说的这个办法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眼下若是能证明王妃跟宛侧妃的清白,只能拷问这个鎏金。”
鎏金听此,对着宛别枝跪下。
“小姐,奴婢愿意接受拷问,证明小姐是清白的。”
宛别枝蹙眉,将她拉起。
“何必这么麻烦?我有一个更简单的办法。”
公孙玉蹙眉,沉声询问:“什么办法?”
宛别枝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沈若熏,笑道:“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