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征服一个男人,必然要成为他事业上的助力,让他知道自己才是跟他最般配的人。
沈若熏眼中信心勃勃,却忽略了霍长天此时的阴沉神色,霍长天此时对沈若熏的这些计划毫无兴趣,他想到的是在篝火的火光掩映下对着自己笑得巧笑倩兮的宛别枝。
如果权力也有香气……那应当就是她身上传来的体香。
“你做的很好。”
看惯了惊艳的红玫瑰,再看清冷自持的沈若熏,就有些嫌弃过于寡淡了。
霍长天心不在焉地夸赞着,他面上不漏一丝破绽,让沈若熏受用极了,她仿佛都能看到自己帮助霍长天重登大统、进而名正言顺地成为她的女人的时候了,她声音放柔了许多,“我已经同秦公主说好了,只要我们能助她成为霍堰的女人,她便会暗中帮助我们夺得军机大营的图纸。”
“她?”
听到这个人的名字,霍长天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眼神顿时有些深邃:“她痴恋霍堰我不是不知,但是我们助她成为霍堰的妾室之后,如何能够保证她为我们所用?况且,如今最得霍
堰宠爱的是宛别枝,就连宛别枝都一无所获,一个本就让霍堰防备的女人,又怎么能找到?”
总觉得沈若熏这出计谋的目的是宛别枝,霍长天意味深长地看着沈若熏,“还是说你想借着帮我做事,想让宛别枝知道什么叫做进退为难?”
沈若熏万万没想到这件事居然会被霍长天误解到这一层面,她目瞪口呆,但是霍堰的猜测的确合情合理,她只能勉强压抑住自己的震惊,解释道:“宛别枝如今是众矢之的,霍堰对她的戒心从未放下过,与其让一颗这么招摇的棋子摆在明面上,倒不如用另一颗。再说了,秦公主若是能入霍堰府上,自然也是一件好事,对霍堰来说,他自以为能加强和秦国的联系,可实际上我已经打听过了,这位秦公主的母家并不显赫出身低微。即便将来她有心帮霍堰,也不能从秦国调来兵力。”
“这都是你的想法。”
霍长天还要再拒绝,沈若熏却像是已经知道什么似的,拦在他面前,“我已经为秦公主特地调配了一味媚药,此药可用三次,十分珍贵,只要她按照我的说法去做,便能够让霍堰对她着迷。”
“……”
听到这话,霍长天原本坚决的心忽地动摇了。
“世上还有这样的药?”
他简直闻所未闻。
“自然是有的,我出身药神世家,这药的配材十分珍贵,自我知道药方子一直到现在,也才做出这三丸药。”
轻轻叹了口气,沈若熏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有什么不是滋味的地方,她垂下眼,“若是你还觉得这样不好,那我也只能就此作罢。”
“有这样的药,你为什么不早些拿出来。”
看着摆在面前的药丸,霍长天却没有半分感动,只有满满的猜疑,如果早就有这样的药,为何她不拿出来给宛别枝使用?如此不早能让霍堰对宛别枝死心塌地、进而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吗?
看出了霍长天眼中的疑问,沈若熏越发有些心寒,她低下头:“我知道你在质疑我,当时不拿出来,一来是因为这药实在珍贵,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凑齐了这点材料,后面一点点试验之后,才发现这药得分次服用最佳。”
说到这里,沈若熏认真地看向霍长天,“殿下,我对宛别枝固然有成见,可我也知道
轻重急缓,不会因为我跟她之间的私怨影响殿下的大计,我自追随殿下以来,没有事是不上心的,甚至于我一个女儿家还要为了殿下的事四处奔波打点,难道殿下连这点信任都不能给我吗?”
这话让霍长天蹙紧眉头。
沈若熏还从未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过话,今日她已经显得有些唐突冒犯了,霍长天看向她的眼神里顿时多了几分严厉,“这是你同我说话的态度?”
“……我同太子这样说话自然冒犯,可我若是同我心爱的男子这般说话,便怎么都不为过。”
她并非是一律委屈求全的人,这些时日霍长天待她的日渐冷落,她都看在眼里。
对上沈若熏灼灼的眼神,霍长天一时间竟有些愣了。
沈若熏在他面前素来都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何曾这样直白地表明心迹?
她这般直接,倒是叫他不知该如何回应。
两人之间这般相互扶持走过来也算是不容易,霍长天对于这等有才人士的包容怜悯之心自然比旁人要多,更何况沈若熏的才华、容貌都不差,除了自得之外,他待沈若熏也多了一分轻柔:“你真心悦我?”
“自然,若非仰慕太子,我又何必以江湖人士之身干涉朝堂之事?”
看着霍长天有些不可置信的眼神,沈若熏一时间又惊又喜。
她原本以为霍长天早就明白自己的心意,只是隐忍不发,没想到他居然从来都不知道?!
“我原本以为药神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