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念瑾也烦这个事情,但眼下却也还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只能小心为妙了。
在春泥和张念瑾的双倍小心之下。
连着一月,药都未出现问题。
总算是能够让人放下一点心了。
此刻,柳姨娘的院子里。
柳姨娘对着郑妈妈手下的丫头就是狠狠一巴掌。
“你们这些人,真是无用!我让你们去那个贱人的院子,是为咱们的姑娘好!”
“可是你们呢!不仅没有帮到咱们姑娘,反而还跟那边的人打成一片!”
“我看你们,是根本就忘了本!忘记是谁把你们从人牙子的手里给买回来,赏你们一口饭吃,还让你们的父母可以去庄子上干事!”
柳姨娘一边说,一边对着人就打了上去。
这些丫头也不过就是个十七八岁的年纪,比张念瑾大不了多少。
同样的姑娘家,一个是主子,另一个却是要受到毒打的奴才。
想到这里,这些姑娘家不禁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
郑妈妈上前就是一人一巴掌。
“姨娘还没说什么呢,你们就在这里哭丧了啊!”
郑妈妈指着他们说道:“难道,柳姨娘说错了吗?要不是姨娘赏你们一口饭吃,你们现在
早就已经饿死了!还不能替姨娘分忧,那姨娘还不如把你们给卖到窑子里去,还能给家里少几口吃的!”
柳姨娘也是气急败坏了,没想到自己送过去的人,一个个都是这么不成器。
原本是想要那孔氏气血两亏而亡,但是没想到,今日她送去的大夫偷偷诊治之后告诉她。
孔氏的身子骨好的很,气血饱满,一点都没有亏虚的样子。
这可把柳姨娘给气坏了。
仔细盘问之下才得知。
原来,她派过去的人,在下药第一天时就被发现。
只不过,没有被抓住而已。
自那以后,都是春泥或者是张念瑾两人,亲自煎熬,给孔氏服用下去。
他们就算是想要下手,也是没有一点点的机会。
这下子,柳姨娘是更加气愤了。
她想要杀的人,什么时候有了能够自保的能力?
张念瑾何时会医术了?
“你这贱人,定是骗姨娘的!”
郑妈妈看出了柳姨娘的想法,上前就是一巴掌道:“你要是再不说实话,马上就把你们埋到窑子里去!”
“没有,奴婢们不敢欺瞒姨娘。”
丫鬟连连摇头说道:“真的不敢欺瞒姨娘,大小姐自打那一日醒来之后,便
开始钻研医书,还时不时地看着孙子兵法等书。咱们也有去问过,但是,都被姑娘以要多读书为由给堵了回来。至于她为何要看那些书,奴婢们是真的不知啊!”
听着丫鬟的话,柳姨娘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末了大概是明白了什么。
心里的怒气顿时消减了不少,一边端着茶一边说道:“看样子,这个死丫头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只不过,一直都在吊着我罢了。”
郑妈妈闻言,顿时就明白了。
“这是为何?那可是她母亲啊!”
柳姨娘放下茶盏说道:“还能为何,手上并无实质性的证据呗。”
“之前,我还以为她手上有证据,不对我动手,只是没有到时候。现在看来,她是根本就没有证据,故意诈我呢!”
柳姨娘笑笑,心情也愉悦了不少。
看着面前的丫鬟,脸上满是被打的红肿,也不说什么,挥挥手就要让她们走。
但是,还没等她们前脚离开。
张念瑾便带着春泥赶了过来。
这下子,柳姨娘是一脸疑惑。
张念瑾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不等她把人赶走,张念瑾便已经走到了内厅,直接坐在了主位上。
这便是当家嫡女的权
利。
任何家族,妾室在嫡女面前,都只能让掉位置。
张念瑾看着柳姨娘不甘心的样子,轻笑道:“怎么,我让你们过来拿身契给我,到现在都不回来。所以,我就只能亲自过来了。”
身契?
听到这话,柳姨娘忽然间明白了过来。
这是已经发现了,这些人是她的。
特地过来抢人来了。
柳姨娘还没有开口,便听张念瑾又疑惑地问道:“这脸上是怎么回事?看着像是被人给打了一样,莫不是柳姨娘您动的手吧!”
柳姨娘听到这话,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点点头,尴尬地笑笑。
张念瑾趁机说道:“哦?为什么要动手呢?”
“现在,她们不管怎么说也是我的人,你这身契不肯给我就算了。这人也要动手打,那人你干脆别给我了,自己留着好了。”
说完,张念瑾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