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对。”
他取下江蓁蓁的玉佩,将两个玉佩合在一起,正好凑成一对鸳鸯。
“这是我母亲死前留给我的。”君文书说道,“当时抄家,为了给我留下这对玉佩可不容易,还是乳母东躲西。藏,好不容易才留下的。”
“直到我十岁那年路过此地,乳母见到我,一眼就认出来我来,她哭着将玉佩给了我,说是这么多年,一直替我留着的。”
这玉佩,是君家的祖传玉佩。
原本是专程留给未来儿媳妇的,可君文书知道自己不可能会有娘子,便将属于自己的那个戴着,而留给未来娘子的,则一直封存在这里。
君文书将玉佩对着月亮,明亮的紫光便照亮了他的脸,他笑了:“小徒儿,这玉佩漂亮吧?”
“嗯,漂亮。”
他侧过脸,笑:“你喜欢吗?”
“喜欢。”
君
文书笑得愈发耀眼,他将刚从井底挖出来的那块玉佩,重新系到江蓁蓁腰间。
“这才应该是原本属于你的那块。”
君越那个傻缺什么都不懂,就将他的玉佩给了她。
不过这也好。
这块玉佩,本来就应该由他亲手送给他。
要知道,这是这世上,唯一一样只属于他的东西。
“而这块,是我的。”君文书将剩下那块,系在了自己腰间,随即双手捧起江蓁蓁的脸,笑得邪气,“小徒儿,你知不知道这代表什么?”
江蓁蓁摇头。
“收下了我的玉佩,就得以身相许知道吗?”君文书声音低沉了些许,“如此,你还敢收吗?”
说罢,又担心自己这样说,会叫她厌恶这玉佩,所以也不等她回应,便立马打哈哈:“只是开个玩笑,不要当真。”
江蓁蓁眨巴了一下眼睛。
君文书笑着轻轻弹了弹她的额头:“我说小徒儿,若是我死了,你会伤心吗?”
“嗯,会。”
君文书愣了愣,苦笑。
他这话问得没意思极了。
但……就是有点不甘心啊。
“是只伤心我的死,还是伤心君越?”
“你。”
君文书心尖急剧颤动几下,笑得缱绻:“你这样说,我可就不想死了。”
“那就不死。”江蓁蓁一字一顿。
君文书睫羽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