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易岑一得到消息后,立马就派人在那边蹲点了,眉头紧锁在一块儿,别提有多纠结了。
“这事还真是,这谜团呀,一堆一堆的,完全就不知道什么样的一个情况。”
在旁边的齐瑾儿这会儿火气正大着呢,双手插在腰上,大声的说了几句。
“要我说这人就是神经,简直就是有病,根本就不知道在那里干什么玩意。”
总是这个样子,让大家都非常的讨厌,实在是让人喜欢不起来,想了想都觉得非常的难受。
见此,贺霓歌这心里头也是非常的气愤,直接就冷哼了一声就接着,开口说了一句。
“我要是把这个人抓到了的话,我必须要好好的折磨他一顿,省得他这样子犯贱。”
动别人也就算了,非得揪着自己的母亲不放,明天还是一个老人家又何必这个样子。
他这个心里面也是非常的心疼,同时又特别的担忧,要是出了什么事儿的话,他还真是扛不住。
池斯祟耸了耸肩,勾起了嘴角开口说了一句。
“这件事情还是蛮难搞的,但是我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能等着。”
这个莫诚毅现如今也还是一个谜,大家也不
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
“这个莫诚毅怎么说,我就不相信这件事情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既然可以调查到他的身上,就说明多多少少肯定都是淡一点的,只不过是现在大家都没有证据去证明而已。
闻言,韩易岑直接就耸了耸肩,根据这段时间调查的线索来说,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的进展。
“暂时还真是没有什么办法,他身边的人对他都是一个忠心耿耿,想要从他们身边撬口还真是难。”
他们怎么过都在找一个突破口,不得不说这个人做事还是挺周全的,身边的人要靠谱。
见此,齐瑾儿撇了撇嘴,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水来猛喝了一口。
“还真不是我说这个贺月歌,能有这样的青梅竹马,真是这辈子都是他的福气了,我就看看他们能搞出什么花样。”
贺月歌现如今到底在哪里,有没有活着所有人都不知道,大家都在等着这个事情,想了想也不知道该咋说。
韩易岑非常赞同的点了点头,勾起了嘴角说了一句。
“说不定他就是瞎了眼了呗,不过换一句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估计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
好人。”
要是能好的话,也不至于会闹出这样的事情来想一想,都觉得头大。
贺霓歌反倒是陷入了沉思,三番五次的隔出这些小动作了,难道就不怕他们会发现吗。
还是说故意这个样子做出这些行为,让他们注意到这些事情。
这都是一个非常头疼的事情,大家都没有什么好的对策以及办法。
池斯祟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整理了一下他额头上的一些碎发,撩到了耳后。
“不用太担心,我们至少会调查出来的,一切都是时间问题。”
他语气温柔还带有几番安抚,这一瞬间真让人的心情都舒坦了不少。
闻言,贺霓歌双肩瞬间就松了,下来往下搭了吧,心里面依旧是带有淡淡的无奈。
“我还能咋说呢?”
“我就希望他千万不要涉及到其他人有什么事儿冲着,我一个人来就好了。”
贺月歌做的那些讨厌的事情,简直就是让人愤怒,甚至更多的是让我觉人觉得恶心。
如果说再来一次的话,他依旧会那么选择,毕竟当初他们也没有多么的仁慈。
一想到这些他就觉得自己做的实在是太勤了,要是把他抓到了,依
旧是不让她好过。
见此,池斯祟更加的心疼起来,过去一把,再站在他的后面环住了他。
“你就别担心了,你还有我呢,一定不会出什么错误的。”
他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伤害贺霓歌,他一定要认认真真的把这些事情都做好,这件事情一定要好好干。
无论是付出多大的代价,贺霓歌可以平平安安的度过这一生,他觉得他所有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齐瑾儿反倒是整个人都非常的愤怒,大声的吼了一句。
“他要是敢动你的话,我第一个不放过她,你放心,他肯定不敢动你了。”
他就不相信了,有哪个人敢明目张胆的去把这些事情给做出来,他们那么多人在这呢。
而且都是有实力有头有脸的人,谁要是敢动手的话,就先把他们几个都给扳倒了再说。
要是真有那么大的实力又何必偷偷摸摸的呢?干脆直接就硬刚硬直接上来不就行了。
见此,韩易岑也是一点认真的样子,直接就点了点头,开口了一句。
“放心吧,我们怎么可能会放任他们这些人做这些事情。”
无论如何这些事情都一定要制止下来,千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