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的陈辉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如此突然的一幕,江意欢解决掉一个,立刻朝他冲了过去。
陈辉回过神来,堪堪躲过了她的攻击,但也弄得一身狼狈。
“你敢对我们动手?你儿子别想要了!”陈辉恼羞成怒的盯着她,不敢相信她一个人过来还敢动手。
江意欢没有理会他,冲上去想要制服住他。
结果不慎被陈辉踹飞了手里的工具,她看着跌落好几米远的电棍,眉头不由紧皱。
陈辉见她失去了工具,想要趁机将她也绑起来,两人一阵纠缠。平时就会吃喝玩乐的陈辉体力自然不会是江意欢的对手,稍不留神,脸上又挨了一拳。
江意欢的力气有限,但也让陈辉感到冒犯,怒火中烧的瞪着她。抄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就朝她挥了过去,“给我死!你这个贱人!”
江意欢想要闪躲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伸手去挡,锋利的水果刀径直划过她的手臂,留下血流如注的伤口。
她吃疼倒吸一口凉气,踉跄了好几步,重重倒在了地上。
陈辉捏着水果刀,唇角扭曲的很是吓人,他鼻间不断冒出热气,他冷笑着步步逼近,“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吗?往我这再来一
拳阿!”
江意欢撑着手不断往后退去,手臂上的伤口血流如注,蹭得一地板的血迹。
她思考着如何逃脱,她绝对不能让陈辉给抓住了!小川还等着她去救。
可是这时她已经被逼到了墙边,退无可退。
陈辉抬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脸上火辣辣的疼,江意欢眯眼,感觉嘴角都被打破了,震得脑袋嗡嗡作响。
“我给你钱,你放了我。”
“我缺你这点钱吗?贱人,真不知道谁给你的胆子。”陈辉怒火上头,下手就不知轻重,拽着她的衣领往沙发上拖去,拿尼龙绳捆住了她的手脚。
陈辉踹了踹地上那个装死的,“起来了,干活了。”
男人趴在地上呲牙咧嘴,“哥,这娘们踹的是真疼阿,我感觉我都要去医院看看了。”
“行了,完事后给你加钱。”
男人一听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
江意欢瞪着两人,“你们敢动我一下?!”
陈辉拿出了手机对准了她的脸,对她的话不屑一顾,“你是说许家会报复我们,还是鹤家呢?”
“他们知道了你是个被绑匪玩烂的破鞋,他们哪个还会理你。知名设计师在出租屋与他人偷情,这段视
频卖出去估计又是一段劲爆新闻。”
江意欢彻底明白了,这两人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她不好下手,就先抓走小川。
但事已至此,她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她拼命挣扎,鼓足力气猛然踹向蹭过来的男人,男人被踹的嗷嗷直叫,她趁机滚到地板上努力爬起身往门外跑去。
陈辉快步上前想要将她抓住。
这时出租屋的门被人猛然踹开,门外光亮倾泻满屋,鹤辞逆着光站在门外。
他直接一脚就将陈辉踹到,身后的手下立刻上去按住他。
“谁让你跑出来的!”鹤辞脸上布满阴云,眼底怒意密布。目光触及她手臂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转身质问两人,“谁动的手?”
两人被他这副可怖的磨样吓得瑟瑟发抖,男人没见过这阵仗,陈辉只是说像以前那样干点坏事威胁一下人家,怎么就好像招惹上了不该招惹的人了。
“不是我不是我。”男人慌忙否认。
陈辉袖子上还沾染到了些许血迹,答案显而易见。鹤辞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拳头直往他脸上招呼。
一拳接着一拳,陈辉疼的呲牙咧嘴,不断求饶。
身后传来江意欢的叫唤,鹤辞才回过神来松开了
他,“我送你去医院。”
江意欢攥紧他的手腕,目光急切,“快去找小川,快。”
鹤辞拿出纸巾给她捂住伤口,便带着手下搜寻出租屋,房间里只有被割开丢的七零八落的绳子,他转头回来质问陈辉。
“小川呢?!”
陈辉错愕的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那小孩不就是被他们绑在房间里了?这几个小时里都没离开过人看守,怎么跑掉的,里面又密不透风?真是见了鬼了。
手下见他一声不吭,又是一顿招呼上去。
陈辉趴在地上不断咳嗽,眼角乌青了一大片,肿起高高的一片,让他没办法完全睁开眼,“别.....别打了,我真......真不知道。”
鹤辞居高临下的睨着他,示意手下继续。
陈辉的痛呼声支离破碎,不过片刻整个人就像是一条死鱼一般,奄奄一息。
“鹤先生,被打的半条人命都没有了也不说,可能是真不知道。有没有可能小川自己想办法溜走了。”
鹤辞沉吟了片刻,当即将所有手下调派过来,以出租屋为中心扩散开外十公里内寻找,务必要找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