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
还生气了,她怎么就惹着他了呀。
好像也没说什么让他生气的话吧?
沈南辞很奇怪的看着厉蘅衍的后背,他莫名其妙的生气,有点儿……
无理取闹呢。
要说生气。
该生气的人,不是她吗。
何况,她的手,遭受这罪。
还不是因为他的家人呀。
沈南辞故意捏着清冷调的嗓音,“哎,你大半夜的不上厕所不睡觉,在生哪门子的气啊?”
厉蘅衍安静,不出声。
沈南辞叹口气,声音一委屈,“我觉得跟你在在一起,风险挺大的。”
“今天是被人拿钱威胁,掰了手,下次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人身安全问题会受到威胁。”
“有人还半夜莫名的给我甩脸色。”
“我好委屈。”
沈南辞话一落,厉蘅衍就转过身。
男人的脸藏在黑暗里,沈南辞看不到男人脸上的一脸阴鹫。
沈南辞等了会儿,还是不见厉蘅衍说话。
啧。
狗男人。
脾气还挺大的呀。
伸出小手,攥住男人的衣服,捏住,轻轻的扯了扯。
男人黯然不动。
不接受她小小的讨好和撒娇。
沈南辞还真是头一回,哄一个大男人。
算了。
看在是自己男人的份上,纵容着她的这朵厉娇花的小脾气吧。
沈南辞刚要想坐起来,厉蘅衍忽然转过身,被子裹住沈南辞肩膀,推她躺下。
厉蘅衍语气不冷不热的,“别熬夜,睡觉。”
沈南辞试探问:“你不生气了?”
厉蘅衍声音平静:“不生气了。”
沈南辞挺诧异:“为什么?”
厉蘅衍没说话。
他自我和解了,不行么。
沈南辞张嘴还要再问,厉蘅衍的吻就堵住了她的唇,克制又温柔。
沈南辞嘴角翘了翘。
闭上眼,任由着男人索取。
沈南辞太乖了。
厉蘅衍眼神深如墨,亲的狠了。
———
沈南辞在家休养了两天,哪儿都没去。
其间,沈宜夏和沈宜湉姐妹两联系过沈南辞,但电话打不通。
换个号打,沈南辞不接。
姐妹俩听说,沈南辞一直住在厉蘅衍的别墅区,被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自从公寓被没收后,就等着看沈南辞笑话。
结果呢。
人家不但没苦哈哈的,反而过的好着呢,把沈家大小姐和二小姐,气的鼻子冒烟,竟然没看到沈南辞的狼狈样。
就连沈安都想过,以家人的名义跟沈南辞见一面。
但被厉蘅衍拒绝了。
沈宜夏和沈宜湉上商量着找沈南辞。
但厉蘅衍的地方,不是谁想进都能进的。
……………
两天后。
沈南辞正在花园里欣赏着满园玫瑰,佣人过来通知,“沈小姐,外面有两个人想要见你,说是你大姐二姐。”
她大姐二姐?
沈南辞诧异:“她们来干什么?”
佣人摇头,不知道。
沈南辞沉吟了下,平静说:“不用管她们,就说我身体不舒服,让她们走吧。”
佣人离开。
沈南辞的心情被这个两人影响到了,没了赏花的心情,她打算回去。
突然视线里,出现一只鸽子。
不对,不像是鸽子。
看毛色和长长的尾巴,像是一只斑鸠。
这只斑鸠好像受伤了。
落在草地上,嘴里发出“咕咕”声。
沈南辞怕斑鸠真要受伤,会被园子里的野猫吃掉,她放轻脚步走过去。
斑鸠见人受到惊吓,扑腾扑腾的飞走。
飞一段距离,就落地,飞不高。
沈南辞跟着斑鸠,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水园,隔着几座假山,对面在抽烟的两个男人没有注意到来了人。
沈南辞不觉得有什么危险。
厉蘅衍的地方,自然也都是他的人。
沈南辞脚步很轻的,慢慢的朝着受伤飞不动的斑鸠慢慢的靠近,想让它别怕,她不会伤害它的。
斑鸠:“咕咕~”
沈南辞张嘴,刚要学着斑鸠的声音也喊两声咕咕,听见了说话声。
“那女人死了没?”
“没死,也被折磨的半死不活。”
“好像听说,那个女的喜欢厉少,不过厉少怎么会看的上她这种。”
“被喜欢的男人折磨到生不如死,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能说不走远。”
“是啊,谁让她碰了沈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