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君瑶咬着后槽牙狠狠瞪了祁东铭一眼。
严重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已经喝醉了。
不然怎么又开始浪......了,还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好吧,她承认没有吹气,只是呼出的热气让她感觉到了雄性激素分泌的旺盛,有点上头而已,总而言之靠在她耳边说话让她耳朵痒了。
俗话说明骚不是骚,暗骚可称之炸药包,很显然面前的男人属于后者,靠近很危险,比如此刻无辜的她猝不及防就被炸药给炸裂开了。
什么叫不闹她?
光是‘闹’这个字听起来就容易让人遐想。
不用多考虑,今晚两人为了在徐长凤两口子面前装恩爱,那必定是只能躺在一张炕上了。
且‘闹’这个词在这里明显是动词,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同躺一张炕上如何闹?原谅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带着香蕉皮颜色的情景.....
如此一分析,就整得他俩还有啥暧昧不清的关系似的,可事实是这世上没有比他俩还纯洁的‘夫妻’关系了。
俩人的互动看在王家其他人眼里,一致认为是小俩口的感情好。
就连王仁贵和徐长凤的心理负担都减轻了不少。
方英怀里抱着一岁多的大孙子喂着饭,阻拦着小孩子到处乱抓的手,笑着不经意地对祁东铭和江君瑶道:“东铭你跟秀丫头打算啥时候要孩子?”
此话一出,原本吃着菜、喝着酒的王家人齐刷刷地将目光向两人看来。
江君瑶尴尬地咬了咬筷子,伸出手来,在桌子底下揪了一下祁东铭的大腿。
气氛这么好,为什么要谈起这个话题,都要离婚的人了,难道两人还得整个孩子出来分吗?
祁东铭收到指示,笑着道:“香秀还小,过几年要也不迟。”
“呵呵~是的,东铭还要上学呢。”江君瑶点头附和。
“香秀今年20,东铭你也24了吧?这年纪还小?!”王大伯的大儿媳周翠萍闻言惊讶地来回看着祁东铭跟江君瑶俩。
接着指了指一边已经吃饱下桌的王妞妞,“我在你这年纪,妞妞都已经两岁了,你们俩也该生了。”
周翠萍不到十八岁就进了王家门,嫁给王建华的第二年生下王妞妞,在生王妞妞时伤了身子,调养了好几年才又生了方英怀里抱着的王二娃。
在她看来20岁的年纪可不小了,要是再不生,会被婆家嫌弃的,何况娘家人这么远,小姑子一个人在辽东,既没娘家给撑腰,还没个孩子,时间久了,在婆家的日子岂会好过。
方英点头帮腔,“就是,读大学又不耽误事,趁着东铭放假在家,你俩努努力,赶紧怀一个。”
语气甚是随意,仿佛今天说了,明天就能有......
江君瑶:........
她才20岁啊,在后世这年纪还是个在读书的孩子,如今却被归类为年纪不小的女人,由此可见,生对时代真的很重要。
祁东铭看着欲哭无泪的江君瑶笑了笑,转头对着王家人道:“香秀她明年也想要考大学,等她上完大学再说吧。”
王仁贵放下筷子,脸上带着惊讶,眸底划过一丝暗色,迟疑道:“秀丫头要考大学?”
自己的女儿自己最是了解,他身为村里的支书,深知学识的重要性,哪怕自己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没有儿子,起初他也是想好好培养的,虽说自己是条虫,但谁又不想自己的孩子成凤成龙。
可奈何不了女儿一次又一次的在自己面前来哭诉,说她不想读书,她就不是读书的那块料,不想再去学校,一回答不出来问题,还要受老师的责骂。
就这么一个女儿,苦了谁也不能苦她啊,渐渐地王仁贵自然就妥协了,原主经过王仁贵这么一松口,正上着的初中也没去了。
“秀丫头这是......?”徐长凤的眼底同样闪过异色,甚至下意识的瞧了祁东铭一眼。
刚才放下的心又重新提了起来。
日子过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想起来要考大学?难道是不受大学生女婿的待见,嫌弃她文化低了?不然怎么会从小就不爱读书的女儿,突然想起来要考大学了。
她虽然没读过几天书,但她也知道大学哪是那么容易考的,要真是这么容易,沿家桥村方圆几里会一个大学生都没有?除了前两年有几个祁东铭他们那批下乡的知青考上了,除此以外,本村的那是一个都没有。
另一边的方英跟周翠萍听及侄女、姑子要考大学,这就不再是生不生孩子的事了,自是不敢再多嘴,要是因此说错话,惹得侄女婿不高兴,从而对侄女也有了意见,那她们可就成了罪人。
刚还挺温馨的气氛,这会儿就静默下来了,怪让人尴尬的......
江君瑶这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她就说知女莫若父母,自己女儿是条虫还是凤,两口子心里那是门清的。
江君瑶笑嘻嘻,“哎呀,爹妈你俩就别操心啦,主席同志不都说了,饭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