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赵王迁将提前准备好的两道旨意和虎符交给了二人,并命二人尽早动身,以防出现什么变故。
二人领命,带着旨意和虎符离开了赵王宫,回去准备了。
与此同时,嬴子婴的府邸内,此时嬴子婴正在大堂内和沈丘说着话,曹正淳匆匆的走了进来行礼道:
“三爷,四爷……”
看着曹正淳,嬴子婴疑惑的问道:
“老曹,你这会不是应该在王宫吗?怎么回来了?”
“回三爷,今天赵王迁收到消息,怀疑李牧要投降,就想派赵葱和颜聚二人去接替李牧掌管二十万大军,还下令要把李牧处死。”
听见曹正淳的话,嬴子婴有些高兴的说道:
“恩,不错,看来郭开已经发力了。这回恐怕李牧就是不想死也得死了。”
“张三、李四。”)”
“三爷……”
“你们辛苦一趟,暗中跟着赵葱和颜聚去一趟灰泉山,在李牧身死之前把他给我活着带回来。还有那个叫司马尚的,也给我带回来。”
“诺~~”
几日之后,灰泉山,赵国驻军大营内。
此时武安君李牧正在巡查大营,之前听到探马报告,说秦国大将军王翦、带领秦国二十万大军突然后撤三十里。
李牧有点诧异,两军虽然对峙半月有余,但并没有开战,秦军不战而退一定有什么阴谋,因为秦人一向狡猾多诈。李牧下令各营守将一定要更加小心,守营练兵,以防备秦军突然来袭。
武安君李牧巡营完毕,稍稍轻松了一下,这半个多月来他每天坚持亲自巡查大营,从来也没间断过,他深知对手是天下第一强国,秦国的第一名将王翦,其手下将士也都是百战雄兵,实力强大,面对这样的劲敌,李牧丝毫也不敢懈怠,生怕一个疏忽被秦国大军攻破大营。
自从李牧在雁门关被赵王迁调来秦赵前线战场时,李牧就根据敌强我弱的实际情况,制定出以守为主,伺机攻敌的战略原则,效仿廉颇当年长平之战时的做法,连营壁垒与秦军对峙,并利用赵国有利的地形条件,阻止秦国大军前进。
更是每天让将士们轮换守营练兵休息,半个多月下来,将士们早已休顿得身强体壮,斗志也捉高了,因为粮草不足,李牧正准备变被动为主动,反守为攻之时,突然听说秦军撤退了,李牧狐疑不定,不敢轻举妄动,便派出探马探查秦军每一天的动向。
这一天,李牧突然接到奏报,说赵王迁派特使赵葱和颜聚二人携带百车礼品来营犒赏三军。李牧有点惊奇,这半个多月来一仗未打,一兵未擒,毫无战功,赵王迁怎么会突然派特使前来犒赏三军了呐。李牧虽然疑惑,但无论如何,既然是特使前来,他就必须得出营迎接。
李牧来到营外,心腹大将司马尚上前低声对他说道:
“将军缓行,属下有一事相告。刚才我注意到颜聚与赵葱所带来的一百多辆礼品车,每一车上都有五名押车之人,约摸五六百人的押车士兵人人精壮,个个眼中透着寒光,不像一般士兵,倒有点像宫中豢养的禁卫军,请将军小心点,既然是来犒赏,带那么多禁卫军干什么,莫非另有所图。”
李牧听见司马尚的话笑道:
“你多心了,他们长途押解如此贵重礼物当然需要大批兵丁保护,这是赵王派来的使臣,当然得派部分守宫的禁卫军保护。你不必多疑,我李牧心地无私,不怕任何人诋毁和诽谤。”
出了大营,看见赵葱和颜聚李牧先行礼道:
“李牧见过两位特使,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二位了。”
“见过武安君,为大王办事不敢言苦。”
“二位特使还是请快些进营休息一会吧。”
“有劳武安君了。”
说着话李牧就带着二人来到营帐,众人各自落座,李牧问道:
“二位特使,不知邯郸,大王是否安好?”
“武安君放心,邯郸固若金汤,大王也是无恙,只是挂念武安君和众将士,所以派我二人前来看望。”
“有劳大王挂念了!”
“武安君,不知现在战事如何,可击退秦国大军?”
“唉!说来惭愧,我与秦军对峙半月有余,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被动防守,前两日秦军突然后撤三十里,我更不敢动了,秦军向来狡诈,突然后撤,我怕有什么阴谋啊!”
听见李牧的话,赵葱和颜聚二人对视一眼,他们心中笃定,看来这李牧是真的要投降啊,不然秦军怎么会不战而退呐。
想到这里颜聚突然站起来说道:
“武安君,我看我们还是先去宣读大王的旨意吧。”
“也好,二位特使请。”
说完,李牧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请二人先行。
众人来到校场,大部分赵国将士都赶了过来,颜聚看着众将士朗声说道:
“我等奉大王之命前来犒赏武安君及众将士,请武安君接旨!”
李牧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