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平庸,你是我眸中温柔。
你的眼中有星辰大海,里面揉碎了星星和银河,胜过我所见的春花秋月。
——题记
“这十八年的等待,让你受苦了。”
薛平贵此时身着龙袍,金丝线缝制的龙纹更显示皇家气派,眉宇之间透露着属于皇帝的气魄,头戴十二旒冕。薛平贵的相貌本身就气宇轩昂,再加上这些年的手握权力。
帝王的气势由内而外的散发。
此时他抓着王宝钏的手,满目深情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王宝钏的手黄又干裂,看着十分粗糙,更别说摸着了。女人就算脸上涂脂抹粉也挡不住她的风吹日晒,眼窝有些深陷,皮肤苍黄。即使抹了口脂,也觉得气色不足。显得十分憔悴。就算穿着一身凤冠霞帔,可整个人的气质是不搭配的。
这跟他记忆中的王宝钏不一样。
眼中一闪而过的嫌弃。
王宝钏眼含热泪,想起这18年来的寒窑苦守,苦苦的等候丈夫的回来。如今终于是苦尽甘来了,感受到脸上的泪珠,伸出手指擦了擦。只不过脸上的脂粉也随着泪水打湿显得更加难看了。
“若是为了薛郎,十八年又算什么?”
这么多的苦难都熬过来了,如今苦尽甘来,哪怕丈夫身边有别人,也是替自己照顾薛郎十八年。自然不介意自己的丈夫有妾室妃子,毕竟他是皇帝。
之后将她抱在怀里,王宝钏依靠在丈夫的胸膛上,18年来,一直幻想着这些。那些吃野菜的日子里,就是靠着这个度过,总是相信薛郎不会死会回来的。
“有卿如此,夫复何求?”
薛平贵说完,抱了一会儿王宝钏。可她的心思早就已经飘到了别处,想到了那一抹红衣,站在战场上征战四方的代战。是那样的鲜艳夺目,而此时怀中这个女人没有半点比得上,这也不能怪他。
早就没有爱了,有的只是愧疚。
而在皇宫的玄武门前。
“驾!”
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人,骑着烈马驾驶在皇宫的石砖上。身穿殷红色的铠甲,双脚夹着马腹,正在左手拿着鞭子拍打着马臀。受到刺激烈马跑的更快,一会儿就穿过玄武门,只留下一抹红色的残影。
此时无一人敢拦着骑马的女人。
只有守卫跑去通报了皇上,很快就传到了薛平贵的奴才身边。
旁边的太监也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说?
焦急慌忙的转圈,也不知道如何称呼代战,最后还是进了宫殿,跪下说道:“启禀皇上,代战姑娘来了。”
听到这个名字,赶紧放开了手。把王宝钏推开。难掩的开心张嘴笑了笑。随后又想到了什么蹙着眉头,又有一些忧愁。
王宝钏虽然被夫君推开,但更在意夫君的感受,走了过来。“薛郎是在为代战姑娘纠结吗?”说着话,想要牵他的手。可是薛平贵不留痕迹的放下了手,王宝钏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代战妹妹替妾身照顾了薛郎18年,宝钏怎么会容不下她呢?”
身为正妻,就要有容人的气量。
薛平贵脸上的愁云似乎解开了些,可还是沉着一张脸,没说话。王宝钏,心里再难过,也是笑着说:“既然代战妹妹来了,薛郎你就去见见她呀!”
把自己的男人推向别的女人。
“嗯,那朕去了。”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快步地走到了门槛处。黄色的金龙盘旋靴子已经跨过了宫门,随后又转身对王宝钏说道:“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本来还有一些伤心的宝钏,听到夫君的关心大喜过望。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快速的点点头回应道:“妾身明白!”
看到皇上走了,这才反应过来恭送。
这18年来苦守寒窑,宫里的规矩总是学了很久没学明白。太复杂,太繁多了,不过想想有薛郎在,这点苦又算什么?
刚出宫殿的薛平贵,快速的走着,又嫌走路的似乎不够快。使用了轻功三步并两步的去迎接代战。想到与他朝夕相处18年的女人,代战还是那么的美丽。
刚走回乾清宫,就看到了代战骑着烈马奔腾而来,此时她的神情,以及模样跟第一次在战场上遇到的没有差多少。
骑着烈马奔向了薛平贵。
代战看着面前那个丰神俊朗的男人,脑海里想了太多事情,有太多的问题想要问他,可最后却化为了愤怒,直接骑着马向他而去,就在最后一刻勒住了马。
“代战!”
骑马的女人以帅气的姿势下马,刚跳到地上,就从腰间抽出了剑刃,放在了薛平贵的肩膀上。只要代战稍微动一下,就能割破他的喉咙,血尽而亡。
“闭嘴。不要叫我的名字。”
薛平贵正要解释,代战打了断了他。脸上忍不住的愤怒,大声质问道:“当初与我成婚之时,我可不知道你有什么妻子!”
“如今,你成为了皇上。反倒出来了个18年的糟糠之妻?”
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