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眸子虽然没了光泽,但仍散发出一丝丝的寒意。
赵永春表情一僵,手上的香烟落下来一颗极大的烟灰,问:“说吧,让我死也死个明白。”
“其实,我不叫年与江,也不是江新民和年淑颖的儿子。”年与江轻笑道。
“我知道,你是他们的养子……”
“并非如此简单!其实一开始您也怀疑过我,不是吗?要不,您也不会去江叔叔家一次次地调查我的真实身世。只可惜,江家夫妇不仅是我养父母,还是我身生父母的最好朋友,兼同事。你自然从他们口里问不出任何,而我身上的所有资料和标签早已经被安排得天衣无缝,所以,您也就相信了我其实只是一个普通的养子。”
“同事?”赵永春捻灭手里的烟,皱眉问他,“那你的意思是,你父母也是新都的人?”
“呵,”年与江冷冷地扬了扬唇,“我父亲生前是新都一个小领导,姓陶……”
“生前?陶?”赵永春顿时愣在了座位上,盯着年与江看了良久,才难以置信地说:“陶志强,陶居长?”
“对!”年与江点点头,“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父亲,真是难为你了,是不是这么多年来,夜夜噩梦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