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是贪污受贿毋庸置疑,而原告就是咱分公司的法人代表……赵居长了。”丁一诺顿了顿,看着年与江的神色说。
“哼,”年与江不屑地冷笑出声,“上面还是留了足够的面子给我们,这样也好,关起门来打仗更有意思!”
“你倒是看着毫不在意的,你都不知道,其他几个分公司的高层们都坐卧不安了。据说最近赵居长家里的门槛都被踩坏了,你倒好,以养病为由拒绝所有访客,真是大隐隐于世了!”丁一诺办开玩笑地恭维年与江。
“行了,别说这些没营养的话了,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要是眼睛能看见,我还用躲着那些虾兵蟹将?”年与江不悦地拧了拧眉。
“那是,那是!保持神秘也好!我那外甥女昨晚跟我吃年夜饭的时候,还悄悄告诉我,刘律师那边已经完全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就等你的法院传票了!”
“嗯……应该快了!”年与江缓缓地点点头,抬头把目光移到了窗户的方向,眼神里一片沉静。
已经到了立春回暖的日子,可大年初三这天天阴沉沉的,萧瑟的东北风呼呼地吹着,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春的暖意。
X市东郊外的墓地里,江静如的墓前,哭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