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拙渊走后,温眠婉拒了容淮要送她回家的提议,跟他挥手告别,目送他离开,而后悄摸摸爬上了白烬的车,准备哄人去了。
白烬坐在驾驶座,单手扣在方向盘上,突起的骨节腕骨骨节上扣着一块价值不菲的表。
此刻他微微偏头看向窗外,只留给温眠一个侧脸,连后脑勺都透出“我很不爽”四个大字。
温眠叹了一口气,认命开始哄人。
她慢慢地蹭到白烬身边,伸出一只手包住了白烬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感叹了一句:“哇,你的手好大呀。”
白烬没有什么表示,却默默地把手腕上那块表给取了下来,似乎是生怕它硌到温眠。
真是别扭又小气的男人。
温眠伸出手指和他紧紧相扣。
契合的手指,容不下一丝距离,仿佛这两只手注定要牵在一起,融入血脉里,永远也不分开。
白烬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手上力道加重,紧紧地反扣住了温眠的手。
温眠慢慢把脑袋贴在两人紧握的手上,偏着头看他:“还在生气啊?”
她垂下来的头发拂过白烬的指尖,白烬的指尖蜷缩了一下,忍不住朝她看过来。
温眠就着这个姿势,仰头冲他笑。
好看的眉眼弯起来,像月牙一样,闪着令人心动的光晕,唇瓣也红红的,娇嫩得像花。
白烬看着,视线变得幽深。
手掌翻转,捧起温眠的脸,倾身向下,毫不留情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温眠略一皱眉,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句:“又咬啊。”
每次生气就咬她,像极了某种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