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边退边战,“佟”一声,副将倾尽全力,将佩刀拍在靠近自己的二名敌兵身上,敌兵应声倒地。
后面的敌兵又源源不断的冲上来,部下亲兵围上来接住战之。
眼见吊桥放下,副将迅速带兵进关,关门随即关闭,吊桥收起。
外面的喊杀声逐渐停止,陈泰大军就于关门正面令兵士扎起了大营。
“将军,某与那陈泰交手了,感觉那陈泰实力不过如此。”
城墙上,副将边喘着粗气边说着。
“嗯,我看见了,心里已有数。”
文鸯满意的看着副将。
“报,将军,西山后面,敌军正在搬运粮草,看来敌军将粮草存放那里了。”
“太好了,我领军去战那陈泰,你领五千兵马去烧敌粮草!”
文鸯听闻斥候进来汇报,两眼着光芒,大喜。
“诺!”副将领命而去。
安排完毕,文鸯手持钢鞭,领三万精锐出关来战陈泰。
陈泰大营还未扎好,忽闻敌方又来挑战,于是率军出营。
两军对圆,“叛徒文鸯快快投降,还能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关破让你人头落地!”
陈泰大锤指着文鸯大叫道。
“我看该投降的是你!不如投降我方,跟随明主共建大业!”
文鸯不屑的回应了一句。
副将与其交战,文鸯已经看出了他的实力,毫无惧意。
“将士们,冲啊,拿下敌将首级者,赏银百两!”
不等陈泰还嘴,文鸯说完就手持钢鞭带队发动了冲锋。
话虽粗漏,但军中男儿就喜欢这些,当兵就是为了上阵杀敌,建功立业。在加上主将带头冲锋,顿时士气大振。兵士纷纷大喝着扑向陈泰军阵。
这突然的冲锋令陈泰军张大了嘴巴,一时间被杀了个出其不意。
虽然陈泰也下达了冲锋命令,可是慢了几秒,两阵太近,有些兵士还没反应过来,文鸯军前排骑兵就杀到了面前,瞬间被砍翻一片。
尤其是文鸯身先士卒,一只钢鞭使的是生龙活虎,左右开弓,速度快的犹如狂风,鞭过之处,陈泰军兵士纷纷哀嚎着倒在地上。
文鸯和身边亲兵犹如狂风骤雨,不一会陈泰军前阵便被破开,文鸯突入中军而来。
陈泰并没有来寻找文鸯,来到后军,指挥兵士围将上来,渐渐将文鸯和部下亲兵围在里面,绞杀。
文鸯被围,并无惧意,敌方士兵惨叫声反而激起了他的战斗热血,毫无压力,看着鲜血溅到盔甲上,让他很兴奋,愈战愈勇。
迎着对面的陈泰亲兵砍来的佩刀,左脚用力夹紧马腹,右脚抬起,一个侧闪,刹那间,右鞭带着凌厉的劲风朝亲兵挥去,周围的兵士皆听到一股风声,“铛!”
一声巨响,钢鞭碰在亲兵战盔之上,亲兵一声没吭,直挺挺的栽在地上没了气息。
借着回冲之力,左手接过钢鞭,闪出一道劲风,左边两名亲兵又掉落于马下。
陈泰亲兵慢慢被杀的只剩三五骑,于是便不敢在靠近文鸯,去旁边杀文鸯部普通军士去了,
何止是亲兵,陈泰军其他弱点的兵士更不敢上前交战。
文鸯见了,就于马上狂笑几声。
后方兵士见了被文鸯的英雄气概感染,激发出无比的斗志,纷纷举起兵器,大叫着:“必胜,必胜。”源源不断的冲进来与陈泰军交战。
陈泰看着文鸯如此英勇的样子心中竟有了一丝恐惧,但瞬息万变的战场让他来不及多想,又指挥着一批兵士向前冲锋而去。
文鸯伏在马上冷静的看着敌军冲锋而来,
待敌近至百米之遥时,乱军之中,文鸯鞭一挥喝道:“杀啊!”
旋即一个转身,一鞭挥出,寒风呼啸处,率先冲到的敌兵应声倒地,
话说枪击出头鸟,莫过于此。
新一批冲锋的兵士不断的倒在地上,而文鸯军兵士倒地的只在少数,让观战的陈泰越看心越惊,这哪里是军队,这是鬼神也。
此时,文鸯带军越冲离陈泰越近。
带着所部精锐兵士奋勇力战,沉闷的阴天伴随着惨叫声敌兵不断倒地,像是在预告陈泰的失败。
慢慢的,包围圈消失了,外围的敌军不是倒地就是受重伤原地哀嚎。
陈泰军兵士见了,渐渐不敢向前,反后退缩。
“你来断后!全军撤回大营!”
陈泰见众兵士如此,对副将下了命令……
西山后陈泰副将正在指挥兵士搬运粮草,
只见文鸯副将指挥士兵漫山遍野的杀来,
一时间傻眼了,不知所措。
因为运输粮草的兵士多为老弱军士,这些一看到人高马大的精兵冲来,立即魂飞魄散,四处逃窜。陈泰副将跟着也跑了。
文鸯副将并不追击,只令部下取出火种投于粮草之上进行焚烧。
听说粮草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