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说完这话眼圈发酸。
“应该回来了,可是这里这么多的蛇,他们怎么进来,也像咱们这样跳下来?”阿双说道。
“那不要了,跳下来,也变成姨这样,我可忙不过来,再说你和爹俩个大人躺这台子上太挤了”,齐猛赶紧拒绝,
“呸,谁跟你爹那个臭男人挤一个台子上,”阿双啐了一口,脸都有些红了。
“我爹不臭,我娘说过我臭,但从来没说过爹臭”,齐猛赶紧给爹分辨。
“你娘觉得你爹香就让你娘跟他睡,没人稀罕他”,阿双气哼哼的说。
看到二姨生气,齐猛也不敢再替爹说什么。看到姨手里的肉串吃完了,他拿起一串递过去。
“饱了,让你爹给我恶心饱了,吃不下了”,阿双把藤签递给齐猛,惬意的摸摸肚子。
“二姨,你别这样说我爹,不好听”, 齐猛抗议。
“行行,你爹香,是姨真的饱了,行不,孝顺儿子”,阿双习惯性的伸手捏了捏齐猛的脸蛋。
“油,姨,你手上油还没擦呢”,齐猛拿过一块布使劲擦了擦脸。
“姨就喜欢抹你脸上,不磨手”,说着,阿双比划着又要捏齐猛脸蛋。
“啊,不让”,齐猛一把抓住二姨的手腕。
“啊啊啊,疼疼疼,快松手”,阿双大叫。齐猛赶紧松开,二姨的手腕上一圈手印,很快变得有点儿发青。
“臭小子,你使这么大力气干嘛,差点儿把姨手腕捏折了”,阿双瞪了眼齐猛。
“没有,姨我没使劲儿,真的”,齐猛委屈巴巴的说。
“肯定是嫌姨说你爹不好,生姨的气,不由自主的用劲儿大了,姨知道你力气特别大,不怪你了,乖,赶紧吃,”,看见齐猛垂头丧气的样儿,阿双赶紧安慰了一句。
吃完饭,齐猛出去把垃圾处理了,还挑了一抱藤条回来,用木勺连喝了几勺水,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姨,该你喝水了”
“你喝饱了,总算是想起姨了”,齐猛傻乐着喂二姨喝了水,开始准备编筐,一切驾轻就熟。
这次编了四个筐子 ,俩个大的圆口筐,俩个带提手的椭圆提篮。
“编这么大筐干什么?”
“放蛇皮,外边攒好多了,都在地上扔着,太占地方”。
“等我能动了,姨用蛇皮给您做身儿衣服”。
“太好了,李闯有一身皮衣服,可好看了,亮亮的,那次去我家,赵岭张曾他们可眼红了”。
“那回去了,你也别回你家了,跟姨住算了,年年给你买新衣服穿”。
齐猛呆了一呆,迟迟疑疑的说,“那那回去再说吧”。
把筐子搁一边儿放好,对阿双说,“二姨,我该去训练了,你有事儿喊我”。
来到训练室,他还是做了三遍套路,这次运转速度增长明显,从原来的总共14周增加到了20周,气息又粗壮了些,四肢的气息也运行到了手指根脚趾根。
休息的功夫照例去看了二姨,说没啥事儿。
回来在石台上坐下,感受气息运行途径,已经没有最初的那种铁刷刷肉的感觉,只是胀胀的,似乎是气息运转的通道已经打磨光滑,只是还不够细粗。
气息在运行的过程中一直有向路径之外渗透的迹象,也在不停的冲击上下肢的通道。
更意外的是头顶薄雾中心,出现了一个浓浓的雾团,雾团里也生出了几点若隐若现的银色星光。
他猜测那个石台的凉气入体,不仅能加快气息运行,还能大大增加气息量,开始时那条运行通道过于细,才让他痛不欲生,现在经过反复受伤,再反复愈合重生,扩展了许多也光滑了许多,就没那么疼了。
这个石台是个什么样的宝物呢?他没听说过。难道白七爷的石台也有这功能?那他厉害就是很自然的事儿了。
除了对人情世故难以理解,齐猛在修炼和制作方面明显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明悟。似乎运气更不是常人能比的,这也许就是上天眷顾,当然也会有些意想不到的挫折。
日子一切走向正常,阿双的伤在逐渐恢复,但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她的伤还很严重,洞中无日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双倒是指导齐猛制作了几种计时的燃香,可是知道时长那又由什么意义,徒增烦恼。
终于可以翻身坐起后,她开始每天对那些蛇皮进行揉制加工,让它更加顺滑柔软,一条条平整展开,刚加工了四十多张了。
齐猛现在食量大增,一顿得吃三十来条蛇肉,所以蛇皮积累了很多。
长高了一头,性情却没啥改变。
这会儿齐猛正在水池边的草地上躺着,不用操心二姨的生活问题后,他时常会这样,在这里最心静,看洞顶数吊柱,躺着躺着还能睡上一会儿,在这里,他经常能睡着。
这些天已经重现过几次那天的文字情形了,但总是看不清那些字,或者不是字,有一次时间长些,他看到那好像是一些不断闪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