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来的时候,一共摘了五包,金枝拿了两包,金枝直夸二姨采的真快。
晚上阿玉做了面条子,放的四个齐猛拳头那么大的火鸡蛋,把事情讲给了二姐,她仿佛有了主心骨,心情大好,做了很多,管饱,不再配着黍粉饼,齐猛和望子吃的顶到嗓子眼了。
吃完饭,齐猛做了一整套训练动作,望子跟着嘿嘿哈哈。
回到屋里,齐猛开始编筐框子,做了十五个 ,才在阿玉的劝说下睡觉,第二天早上又穿好皮子。
下午的时候,二姨夫来了,这次没有带藤条,带了一袋白面,一袋黍粉饼。也带来了个不算好的消息,村边林子里又有蛇出现了。
把毛絮装了两包,啊玉是说三包都装走的,二姨不让,说用不着那么多。
装筐子的时候,二姨夫表情很震惊,“怎么又有了这么多,还是和上次一样的?”。
“是一样的,回去再告诉你”,二姨拦住了话题。
看着二姨的车走远,娘仨回到家里。
“娘,会不会是爹那个朋友和蛇打架了”,齐猛不知道怎么冒出来这个念头。
阿玉一愣,“你怎么会那么想”。
“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个人很厉害很厉害”。
那个年轻人走后的第二天,他感受气息时猛然知道那股熟悉的感觉说什么了,是身形和气息律动的极为舒服的贴合。
他不知道那是怎么做到了,但他清清楚楚想起了那个身影,他努力去尝试,但总是不成功,那应该是一种不太一样的气息运行路线。
接下来的几天,他把筐子都编好了,照例上午编好框子,训练到中午,吃完饭陪妹妹玩儿会儿,再开始训练,吃完晚饭,编筐子睡觉。
这天中午,赵岭和张曾都过来找他了。他总算有个心事儿放下了,果然是他们娘不让出来玩儿,今天才允许,他们也憋坏了。
“齐猛,这次不让出门都是你这病闹得,你得赔我们”,赵岭说。
“赔啥?”,齐猛能重新有小伙伴儿玩儿,正在兴头时,自然好说话。
“我想想,赔骨头子吧!如果你爹回来分到的肉骨头里有的话”。
“行”齐猛爽快的答应了赵岭,“你呢?”,齐猛看向张曾。
“我没想好”
“那你得快点儿,过了今天我可不认了”。
“我想起来了,火鸡尾巴上的长羽毛”张曾赶紧说。
齐猛乐了,“太巧了,你等着,我现在能拿”,他跑向小屋,一会儿出来了,手里拿了一根两尺多长的羽毛。
“给你”齐猛大方的递给张曾。
“哈哈哈哈,我娘说你家有火鸡,还真有啊!”,张曾乐的合不拢嘴。
“还有没有了,我也要这个吧!”,赵岭看着那根五彩羽毛很郁闷,自己怎么就没想起来要这个。
“那你骨头子不要了?”。
赵岭眼睛一亮,“不要了,就要这个”。
齐猛又跑进小屋,一会儿举着一根出来了,“你看,刚拔出来的”。
“你怎么有这么多”,赵岭开心的拿着羽毛,左瞅瞅右看看,好奇的问。
“我二姨夫送来俩火鸡,昨天吃了一个,我把尾巴上的羽毛留下了,还剩一个,这不把羽毛拔了给你”。能好好的炫耀一次,齐猛很得意。
“齐猛,白志秀今天又打听你了”,赵岭说。
“问什么”。
“问你还没好,这么严重,我说我娘不让去你家,说你身上毒还没排净,会传染人,你妹妹就被传染过。白志秀看样子不太信,这时余自勇过来了,说他爹也说过这个毒性能通过汗液传染,建议齐猛在家彻底把毒排干净再参加训练,白志秀才信了”。
“我也想去,可是我娘不让,对了,你们学新东西了吗”。
“别提了,啥新东西没学,倒是没少挨揍,赵霄被揍惨了,他哥一点不比余自勇强”,赵岭提起来这个,一脸苦相。
“对了,那个白长老自从你被咬后,石子也交给孟师看了,他经常去林子里转,可能是怕还有蛇吧!”,临走时赵岭补了一句。
齐猛本来想看看赵岭练的怎么样,见他一提训练就愁眉苦脸,没好意思说出来,想着他怎么没有白志秀练得好。
他发现自己多了一点儿本事儿,就是当他想到自己见过的某个人某个行为时,那段影像会清清楚楚的显示出来,哪怕自己没有刻意留意。
他已经试过孟师,白志秀,余自勇,大爷大娘,对面妗子,赵岭,赵霄,好几个人,只要自己见过的,在注意力集中的情况下都能一丝一毫的展现,还可以放慢速度,放大细节,只是时间长了头昏脑胀加恶心想吐,脑子恢复比身体恢复耗费的时间长的多。
“明天是第二十天了,你爹应该快回来了”,这些天娘每天晚上吃饭时,都要数一遍天数。
“明天会回来吗?”,齐猛想到能去镇子里,心里很是期盼。
“说不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