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一会掂掂那个, 兴奋的不行。
交代完东西,李九成看着阿玉,目光有些奇怪,问道,“这筐是春来编的吗?”。
“怎么啦?”,阿玉惊讶姐夫怎么这么问。
“筐子是分两家卖出去的,从第二家交割完刚走出门口,老板就跑出来叫住我,问谁编的,我就实话说了,是我妹夫齐春来编的,老板问还有没有,我说没有了,你猜老板说啥?”
“说啥?”阿玉也是奇怪。
“老板说以后再有,拿他家来,价钱加五成”。
“为啥?”,啊玉问道。
“我也不知道”,二姨夫说,“我也问老板了为啥,老板说这你别管了,送来就行,那三串铜钱就是订金,以后春来编的筐子,都由这家老板收了”。
阿玉实在想不明白,但她还是没说是齐猛编的,“那等春来回来我让他赶紧编”。
李九成也根本没朝齐猛那儿想,只以为齐春来可能有啥独特窍门,他也只能看出那些筐子编的光滑顺溜,看来阿玉也不知道,只能等齐春来回来再问。
李九成走后,阿玉看着齐猛,左看看右看看。
齐猛被看的浑身发毛,“咋了娘”。
“过来,来娘跟前”。
“不去,你是不是又想拧我脸蛋”。
“这次不拧,快过来,娘就想好好看看你,从哪儿带来这么大的福气”。
齐猛走到娘跟前站住,阿玉摸摸耳朵捏捏鼻子,扯扯嘴巴 ,实在是看不出哪儿是福相,又看哪儿都顺眼。
终于忍不住捧着齐猛俩脸蛋一顿乱亲,“儿子呀儿子,你真是咱家的幸运蛋儿。”
齐猛和娘数过藤条,二姨给拿过来五十多个筐子的,加上天越上次剩下十来个,能编六十多个。
阿玉前几天思前想后 ,决定还是得给二姐说,二姐是自己最亲的人,她还最有主意,为人做事儿极有条理,所以姐夫走的时候,就给他说过,让二姐有空来住几天。
姐夫走的第二天,她就问金枝山子娘赵岭娘,谁去西边河滩采些毛絮。
起初只有金枝说去,还得多采些,给天越准备成亲用,中午的时候,让天越去接她们回来。
出门的时候,山子大娘也出来了,说闲着也是闲着,就当去河滩上散散心,走到张曾门口时,金枝说我进去问问张曾娘,出来的时候俩人一块儿出来了,这样一下子变成了四个人。
中午时候,齐猛听到过道南头娘她们几个人走回来了,天越则赶着牛车停在了房后的过道口。
齐猛抱着妹妹站在院门口,看到除了金枝大娘两包,其他仨人都是一包。
阿玉抱进院子,齐猛拎了下,包大东西不重。
齐猛在家已经把饭热好了,还炒了笋,就等阿玉回来吃,上次吃过笋后,齐猛母子俩没有一丝异样,一点紫笋的感受也没有。
“娘能回家吃现成饭了,还有炒菜吃,以后就坐等着享福了”,阿玉第一次有这待遇,乐的合不拢嘴,“这儿子我可养值了”。
齐猛被夸都有点不好意思,“就不知道好吃不好吃”。
阿玉吃了一口笋,“啊,噗”,马上吐出来了,“虽然姨夫刚买来不少盐,也不用这么使劲儿放吧?”
齐猛尝了一口,太咸了,他强忍着没吐出来,“有点儿咸”。
“这是有点儿咸的事儿吗?”,阿玉严重抗议,“算了,留着晚上煮面条吃吧 ,咱多做点儿汤”。
“这里是齐春来家吗?”,忽然,外边有人大声问。
阿玉走到门口,看到院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的高大青年,剑眉星目,仪表不凡,衣着款式料子也透着华贵,自有一股难以言表的气场。
“是,你找他有事?”, 阿玉警惕的问。
“我是他以前的老朋友了,不过好些年没见了,我可以进来说吗?”,青年很坦然的说。
“进来吧,不过他没在家”。
“春来去哪儿了,多久能回来?” ,青年走进院子,闻言,没有再进屋。
“他参加村里的捕猎队,走了十来天了,可能还得十来天才能回来”。
“那太不巧了,我只能在此地呆三天,明天晚上就得走”。
“先生是谁,能告诉我吗?等春来回来可怎么联系你?”,阿玉问道。
“罢了,他找我不易,我有机会再来看他吧!”。
青年说完,看了一眼齐猛,思索了一下,接着说道:“你可以给春来说是明山镇林姓故友来看他,如果有事可以让昨天付筐子订金的人转述给我,如果有机会到明阳城,也可以到明阳学院找我,告辞了” ,说完径直走出院子。
阿玉和齐猛走到院门外,已然不见人影。两人诧异之余实在稀里糊涂。
当青年看齐猛那一眼的时候,齐猛有种被刺一下的感觉,当青年说完离开时,看着他走路的身影,齐猛感到似曾见过,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娘 ,你听爹说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