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本宫的名号还真就这么响亮了?你们昨天刚进宫的就已经听说了。”虞妃双手捧脸,作着羞涩的姿态扭捏着身子,好一副娇羞的模样,“快跟我说说,你们都是怎么听说我的?”
齐怡抬手尴尬地挠挠了脸,也不知作何回答才好,“娘娘,要是我说,我是在进宫前就知道您的样貌,您信吗?”
“你是说,本宫的声名都传到民间去了?哎呀,真是怪让人不好意思的。”虞妃说着,脸上的笑容越显得欣喜。
也不好泼虞妃的冷水,更不好直接说自己是在上一世跟她有过交集,齐怡只得任由虞妃自己去理解,就算是误解,那也无所谓了。
“说来也真是有缘,你们在宫外就知道本宫了,这不,才刚进宫没多久就直接成了本宫的人了。”说完,虞妃突然看向了齐怡,仔细端详着,“你叫齐怡是吧?不知为何,从本宫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亲切,你这名字也让本宫觉得格外的熟悉,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齐怡连连摆着手,脸上尴尬地笑着说:“怎么可能呢,也许是我长相比较大众化,名字也比较普通,这才让娘娘觉得面熟而已。”
“你这姓名可不普通啊,能姓齐的非富即贵,本宫记得,邻国的皇姓就是姓齐来着。”说到这,虞妃似是想起了点什么,直接站起了身走到齐怡面前,以最近的距离盯着齐怡的脸。
被虞妃的突然近距离凝视,齐怡也不禁被盯得紧张了起来,赶忙将脸别向一旁,视线在屋内四处游荡着,就是不敢和虞妃对视,“那是,那是奴婢的父母对我寄予了厚望,这不用了别国的皇家姓氏给我命名,想着我日后也能像他们那么高贵不是。”
都说撒谎的人眼神会飘忽不定,但此刻,齐怡的目光早已不能用飘忽来定义了,那左右摇摆的速度,要是不知道的,还会误以为她得了什么控制不住眼球的疾病。
“是吗……?”虞妃拉长了音调,又继续注视了齐怡好一会儿,这才坐回到位置上,作罢着说:“也对,父母都是希望子女能够成龙成凤的,只要不是用本国皇帝的姓氏就不怕,说来你父母也是聪慧,能想到用他国的皇姓这一点子。”
“啊哈哈,是啊,他们一直以来都是鬼点子比较多。”齐怡尬笑着,在心里深深地舒了一口气,看来虞妃和小鱼那时一样,仍旧没什么心眼儿。
说完,齐怡环视了一下宫内四周,从方才进宫时就觉得有点奇怪,这里似乎出奇的静,仿佛除了她们几人以外就再没别的活物。
似是看出了齐怡心中的疑惑,虞妃摆了摆手,玩弄着自己的袖摆,轻描淡写地介绍着:“我这啊,叫施霭宫,我呢虽说是皇帝的妃子,但我是靠着家里的势力才被封妃的,别说侍寝了,就连皇帝的面我也没见过,下面的人就都觉得我有名无份,自然而然的也就没什么宫女想来陪我熬苦日子了。”
“那,娘娘您是从进宫开始就没有宫女跟在左右了吗?”齐怡问着,不敢想象虞妃一个人住在这偌大的宫殿内是如何的心情,但必定少不了许多个孤寂的夜晚。
虞妃伸出食指抵在下巴处,歪着脑袋回忆着,说道:“这倒不是,刚进来那会儿还是有不少人想巴结围过来的,但久而久之的,他们都觉得跟着我是没有出头日的那天,自然而然地就一个接着一个都调走去了其他寝宫,服侍那些真正受宠的妃子了。”
虞妃说话的语气像是在述说别人的经历一般,但她这般蜻蜓点水式的描述,反倒更让齐怡觉得她不容易。
在原有的世界里,齐怡也看了不少宫斗剧,有权有势的妃子都免不了被人陷害,像虞妃这般不受宠的更是被人残害得一败涂地。
想到这里,齐怡都不敢继续想象下去。如今的虞妃虽说成了妃子,但本质还是那个呆头呆脑,脾性大大咧咧的小鱼,对她而言,皇宫比起是个富贵之地,更是个人间炼狱。
“娘娘,您放心,日后有我陪着你,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吩咐我,无论是洗衣还是陪娘娘您玩乐,我都会做到尽心尽力。”齐怡眼神坚毅地看着虞妃,语气里也满是诚恳。
看着齐怡如此这般展现着自己的真心,虞妃心里的某一处柔软的角落也随之被打动着,一时没忍住,虞妃冲上前俯身抱住了齐怡,“那可就说好了,你可不许丢下我,否则,本宫就罚你,狠狠地罚你,罚你做本宫一辈子的贴身侍婢。”
“那娘娘尽可放一百个心,我是不会被娘娘您有机可趁的。”齐怡也顺势抬起了手,抚摸着虞妃的后背,就像昔日那般,两个人相互依偎着。
拥抱片刻后,虞妃松开了抱着齐怡的手,站起了身,插着腰说着:“那好,现在本宫就交给你们第一个任务。”
“任务?”齐怡与烟儿异口同声地问着,同样默契地看着虞妃,等待她的下一步指令。
虞妃撸了撸袖子,从身后不远处的木箱里拿出两块木板,还有一个毽子模样的东西,豪爽地说着:“我们去打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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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齐怡你用点力呀。”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