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嗯！”小丑点点头，“我这副模样，你是没有见过。”
季凡沁的眉心一皱，他这副样？
“那我见过你什么模样？”
按照小丑的话，她以前是见过他，可不是现在这个模样。
“当是我……”小丑突然停了下来，他笑了笑，“我老婆真聪明，居然会套我话。”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老婆，但却你的身份都不告诉我。”季凡沁故意装得很不开心的样子。
“不是不告诉你，是时候还没到。”
“那要到什么时候？”
“很快！”
说着，小丑便伸出手想拉季凡沁的手，被季凡沁躲开了，他倒也没有生气，继续道，“我现在就带你回家，到家了你自然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小丑此行是要带她回家？他的家在哪里？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一定不是什么好的地方。
季凡沁心下惊慌得不得了，但是表面上，仍然努力平静淡然。
“你家在哪里？”
“错了！”小丑纠正季凡沁的说法，“是我们的家。”
谁跟你一个家！季凡沁心里暗暗地道。
“那我，我们家在哪里？”
“老婆，你问题那么多，不
累吗？”小丑不答反问。
看这小丑的态度，应该不会告诉她答案的。
室内安静了下来。
夜色已经暗了下来，小丑在屋里生了火。
火生好了，小丑便对季凡沁道招手，“山间的晚上，可能会冷，老婆，你坐过来一点。”
季凡沁依着坐了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季凡沁问道。
这男人长得人高马大的，叫小丑不好。
“我叫……”小丑顿了一下，“你暂时还是叫我小丑吧。”
小丑的答案，让季凡沁有些生气，“你前一句老婆，后一句老婆地叫着我，却连名字
都不肯告诉我！”
“因为……”小丑没再说下去，一直挂在脸上的笑意敛了下去。
因为他不太确定能把季凡沁带走。
季凡沁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看来这小丑是什么也不打算告诉她。
“你是人吗？”季凡沁不死心地又问了一个问题，“我问了你那么多个问题，既然你说你是我老公，总要回答我一个吧。”
“他何弘澈不也不是人吗？”小丑答非所问。
一说到何弘澈，小丑的眸光微敛，俊朗的脸上，尽是杀意。
小丑这么讲……也就是说，他也不是……人？！
季
凡沁警惕地看着小丑，身体本能地后退了一下。
看着季凡沁往后退的动作，小丑的眸色，有些暗沉。
“他不一样！他是被人害的。”季凡沁不由自主替何弘澈辩解了，不管他有多可恶，但是他变成今天的样子，都是被他那个恶毒的妻子害的。
“但是本质有区别吗？不是人就不是人。”对于季凡沁的区别对待，小丑的语气很不好。
“那你是什么？”
小丑的身体有温度，而且比一般人要高一些，他应该不是鬼。
小丑扫眼一季凡沁，“不说，免得说出来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