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她一掉泪,他就会痛呀,不知道他一痛,就会下雨呀。
其实人家季凡沁还真有点冤,她本来就是不知道她落泪,他会痛,会下雨。
说到下雨,季凡沁想向了一件事,“何弘澈,告诉你一件事,我发现我最近一落泪,就会下雨,然后我一停,雨也跟着停,你说,这雨是不是我下的?”
“哼~”何弘澈低低地哼了一声,这雨明明是他下的。
并不理会何弘澈的低哼,季凡沁自个儿在那点点头,“我感觉这雨是我下的,我做过实验。”
“做过实验?!”
何弘澈一脸的黑线。
“是呀!就是在我刚从天鹅湖逃……”说到逃字的时候,季凡沁还是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何弘澈,发现何弘澈没有恼怒之后,才继续道。
“从天鹅湖逃回国家的第二天早上,我被热粥烫到落泪时,下雨了……”季凡沁开始和何弘澈讲述那天的情形。
那个时候的她,心里还没有放下何时宇,季凡华带着何时宇故意正在吃早餐刺激的她,她一气,就端起粥往嘴里猛灌,哪知那粥是刚刚起锅的,一下就把她烫得眼泪直飙。
那当会,她的眼泪刚落下,室外就下
雨了。
而前一夜,亲历了季成的冷落,未婚夫又跟妹妹好上的她伤心落泪时,也下雨了,当何弘澈突然出现让她停下来时,雨又马上停了。
季凡沁觉得,那应该不是巧合,这雨下得跟她可能有关系。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她当即弄破自己的手,拼命地捏手指上的伤口,直到自己落泪才放手。
果然,她刚流泪,室外马上下雨。
紧接着,她立即擦掉眼泪,室外的雨就停了。
于是她……
“于是你就开始不停地重复捏自己?”何弘澈的脸更黑了。
“是呀,你怎么知道?”说得正在兴头上的季凡沁,哪里注意到身旁的某男的凌乱,“我一捏,痛得流泪,雨就下,松手收泪,雨就停。”
“你这是玩泥巴呢!”何弘澈的语气很平静,可是心里一点也不平静,他已经风中凌乱了。
她知道她在玩泥一样捏自己的手时,他的身体,就像被皮鞭抽一样,一阵阵地抽疼。
“哎,你没有听到重点。”季凡沁还嫌何弘澈听岔,“所以我敢肯定,那雨是我下的。”
何弘澈并没有接季凡沁的话,只是猛踩油门。
但是季凡沁并没有停嘴,因为自己居
然能下雨,那是多神奇的事呀,“何弘澈,你说,我是不是神仙呀!”
“闭嘴!”何弘澈突然大声道。
并不是他想凶季凡沁,而是怕她这么说下去,他会忍不住把她扔到车外。
因为实在是气呀!
“你不信呀!”季凡沁以为何弘澈生气是她在胡说,“你不信的话,我现在马上试给你看。”
说着立即开始掐自己,试图把自己弄落泪。
“你敢!”
何弘澈的大吼,把季凡沁吓得都快从座椅上掉了下去。
“你……”季凡沁怔怔地看着何弘澈,她只是想下雨,他为什么那么激动。
“我讨厌雨!”何弘澈胡乱塞了一个理由。
“为什么?”季凡沁顶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何弘澈。
“因为……”何弘澈最受不了季凡沁的这种眼神,他会莫名的……紧张,还有,他为什么她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何弘澈突然抬手,用了他最常用的方式,把季凡沁弄晕了。
当季凡沁再一次醒来的时候……
“呀!”刚醒来,季凡沁就从床上弹跳了起来。
眼前的一切,实在是太陌生了,她这是在哪里?
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子,以及她身上白色的浴巾
。
这一系列的白色,都表明了她现在不是在何家小苑,而是在一家酒店里。
她怎么会在酒店里?她身上的衣服也没有了,只围着一条浴巾。
季凡沁急忙从床上跳下来,冲到窗口前拉开窗帘,想看看自己到底是在哪里。
拉开窗帘的那一刻,季凡沁傻眼了。
窗外的一切,实在是太陌生了。
很显然,这里不是江城。
那她到底是在哪里?是谁把她弄到这里的?
季凡沁急忙低头检查自己。
嗬~
虽然身上只有一条浴巾,可身子还是清白的。
但是……季凡沁刚刚松下气,又提了上来。
她是没被侵犯,可是衣服被扒,这是事实。
最近新闻里常有报道,有一些变态杀~人~狂,就是把女人抓住关起来,然后进行~囚~禁,一点点地催残对方,直至把人弄死。
她不会也是……
季凡沁急忙冲到门口。
门……打不开,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