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儿,你回来吧,我实在是太想你了!”北冥御把我拥进他的怀中,声音轻软之外,还有着一种难又言喻的祈求之意。
听之,让人既沉~迷,又心疼!
“嗯!”我一时失了神,情不自禁地应了一声。
北冥御大喜,紧紧地抱着我,“可不许反悔!”
反悔!
反什么悔?我刚刚承诺了什么吗?
我这才回过神。
北冥御却没给我反应的时候,他轻拥着我出了沈小言的房间,嘴唇降到我的耳边,低糯的声音就起,“然儿,我想你,想到身体都疼了?”
我的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我又何偿不是呢。
“然儿!”北冥御的唇,降到了我的眼睛上,眼看着他的吻就要落下来。
我猛地回过神来,推开了北冥御降在我眼上的唇。
“然儿!”北冥御的语气有些慌。
“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我推开北冥御,从他的怀中退出,跑进房间。
—
(沈星然这一进,又是很久很久。
前一次,是要消化对北冥御的记忆。
这一次,是要考虑重新接受北冥御。
和前一次一样,北冥御并没有去打扰她,给她足够的时间去考虑。
到了天亮时分,
两天两夜没有睡觉的北冥御,有些乏了,他就靠上在沙发上闭目,小小地舔睡了一下。
“北冥御!”北冥御闭上眼睛没有太久,耳朵就传来了属于沈星然呼唤的北冥御声。
急忙睁开眼睛,沈星然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门前。
而且,她正在冲向自己。
很急切地冲向他。
北冥御揉了揉眼睛,他是没有看错,沈星然是冲着过来的。
北冥御的大脑有些短路,一个晚上,她就彻底想通了?这通得也太透彻了吧!
不对,不对,一定不对。
北冥御的神色一敛,是很不对。
他立即就从沙发上起来,他并没有张开双臂去迎接沈星然,而是闪身进了沈小言的房间。
不对劲,原来是出自这里。
沈小言的房间里,早已没有了沈小言。
北冥御的眉心轻蹙了一下,就在他刚刚小舔的时候,沈小言跑了。
这是为什么?躲他,应该不会,他又不会害他,而且他还能控制他的发作。)
—
“北冥御!小言他……”
看到沈小言空空如也的床,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我回到房后,想着要不要跟北冥御回去,反反复复的想了一个晚上。
并不多天亮了,人
已经困到不行了,我还是不知道如何选。
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这中间,好像有过那么一瞬间,觉得身边有人。
再后来,床边的被子还自动盖到身上。
那会实在是太困了,不太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现在才明白那是沈小言。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她的身上有一张信笺。
这年头,早已没有人用信笺了。
我疑惑不解地把手中的信笺举到眼前,入眼就是一行字:亲爱的姐姐。
这是沈小言写的。
他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搞得那么隆重,而且看到这几个字,我心里还莫名的不安。
急忙打开信笺。
果然是不妙。
沈小言说他要走了,希望我不要担心他。
他还说,让我跟北冥御回江城,北冥御很爱我,北冥御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叫我不要错过。
到了最后,可能是沈小言怕自己简单的文字,说服不了我,他还和我道出了一个实情。
那就是他在发作前,想要讲还没有讲完的话。
他告诉我,我失忆的真正原因,又为什么会来到江城的真正原因。
还有,就是北冥御为什么要对于莹那么好,那是因为我中的蛊是于莹下
的。
因为那个时候,我的生命必须要用于莹的血,才能维持下去。
他告诉我,他和于莹合作的前前后后。
他告诉我很多很多。
比如当初北冥御为了给续命,冒着生危险,把他的七魄注下我的体内。
比如他为找我,走遍了多个城市。
手中的信笺,从我的手中滑落。
沈小言真的走了,就这么走了。
他走去哪里,是去投胎吗?
所以,我的生命里,再也没有沈小言那个人物了?
疼了那么多年的弟弟,突然就没了,我的心里感觉被掏空了一样。
—
(北冥御默默地弯下身,捡起了地上的信笺,简单地看了一眼。
他的眉心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