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北冥御的电话。
我刚把北冥御的电话挂掉,沈小言的声音马上从电话里传出来。
“姐,你都这样了,他不回来,却在医院里陪那个女人?”沈小言的声音,很是愤怒。
我急忙替北冥御解释,“小言,不是这样的,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沈小言打断我的话,“因为那个女人生病了?可是北冥家族不是有很多人吗?他随便一个命令,大把人可以去陪那个女人,为什么一定要他亲自去?”
“不是的,那是因为于莹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北冥御害的,北冥御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他那是……”
“姐,得了,什么有责任心,我是男人我不懂吗?就算再有责任心,也不会是这样,更何况,你现在的状况不是比那个女人更糟糕吗?现在的你,不是更需要他吗?他为什么就不暂时放下那个女人来陪你,你才是他的老婆不是吗?”
虽然我没有说什么,甚至很恼沈小言的话。
但是同时,心里还是有些想法。
因为,沈小言说得不无道理。
“哦!”沈小言继续道,“对了,我都忘了,姐,你现在并不是北冥御的老婆,你现在
只是他的前妻,他现在是单身的,自由的,所以他不回来……”
“够了,沈小言,你给我闭嘴!”我气得嘴唇发抖,“你滚,滚!”
沈小言沉默了一会才道,“好……姐,你保重!”
我立即给北冥御挂了电话。
北冥御的手机,却是无法接通。
扔下手机,脑里不停地响起沈小言的话。
越是想,越是觉得沈小言说得有道理。
这个过程,脑里一直两个声音。
一个是说,北冥御一定有问题,一定是和于莹旧情复燃了。
一个又说,不是的,北冥御那样,只是觉得对不起于莹,他那样是内疚,你爱他,就要相信他。
这两个声音,一个刚落,一个又起,在我的脑里,不停地交替着。
“啊!”大叫了一声,就跑到出房间。
我现在需要静静,要出去透透气。
下了北楼,我很自然地走向以前的禁园,现在的薰衣草园走去。
快要到达薰衣草园的时候,我发现小庆蹲在一个角落里。
她的手里抱着一只小猫,“小朵,好可怜的小朵,掉进冰水里,冷到了吧,不怕,来!”
说着,小庆把放在身旁的碗端起来,放在那只小猫的嘴边
,“小朵,来,把这姜水喝了,去去寒!”
那只小猫并不领小庆的情,它把头扭到一边,并不喝那姜水。
“哟,你这小朵!”小庆瞪着那猫,“你还嫌弃了是不是,我告诉你,这姜水,可是熬给少奶奶的,少奶奶喝不完,我就偷偷拿了一点,你可别不知好歹。”
小庆又努力了几下,可是那猫就是不肯喝,不仅不肯喝,还躲得厉害。
“好你个小朵!”那小猫躲得厉害,小庆有些恼,要强行喂它。
“庆庆,那个不能给小朵喝!”家里另外一个佣人,锦香急急地走到小庆的身旁,和她说不能喂那只猫姜水。
小庆回头,不能地对着锦香道,“刚刚小朵,不小心跑到冷库,冷了,喂它喝姜水,不正好吗?”
“一般姜水是没什么?可是少奶奶的就是不行!”锦香道。
我原本想继续走向薰衣草园的,可停了下来。
我也很是好奇,为什么我的,那猫就不能喝。
“为什么?”小庆大惊,“为什么给少奶奶的姜水,就不……唔!”
小庆的嘴,被锦香捂住了。
在小庆保证不大声以后,锦香才把手放开。
“锦香,你倒是说说,到底
为什么?”小庆小声地问锦香。
锦香扭头警惕地看看四周。
在锦香刚扭头时,我立即退到了身旁的绿化树后。
确保了没人,锦香才对小庆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告诉别人,要是让别人,尤其是少奶奶知道,那我们可没有好果子吃。”
小庆明确表示,她不会告诉第二个人的时候,锦香才对小庆道出了源尾。
锦香说得有些长。
她是从她的狗开始说的。
我一直希望,我没有那个耐心,如果我没有那个耐心听完锦香的话,那该是多好。
锦香的妈妈是这个家的老佣人,是钟叔最放心的人。
我每天喝的姜水,就是锦香妈妈熬的。
锦香养有一只母狗,前些日子身体不是很好,锦香妈妈每天就偷偷拿了一些熬给我的姜水,喂给那只母狗。
而当时那母狗已经怀有小狗,在喝了几次我的姜水以后,就流产了。
心急之下,锦香抱着她的狗,下山找兽医。
最后那兽医,数落锦香一通,说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