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时候,惊呼着道,“脸上有伤痕,嘴上有伤痕,手上有伤痕,脖子上有伤痕……”
(何盛年每说一个伤处,北冥御的心就像被针狠狠地扎了一下。)
“卧槽!”最后,何盛年忍不住爆粗口话,“北大董事长,你这是在爱爱吗?你这明明
是杀人!星然能活下来,真真是算她命大!”
“啧啧!”何盛年的指责,仍然是没有停下来,“星然身上的伤,真叫一个触目惊心呀,北冥御,你真不是人,不对,你本来就不算是人!”
“少说废话,快给她治,给她开药!”从进到医院就一言不发的北冥御,阴郁地打断了何盛年的话。
何盛年忙碌一阵子,才从病房里退出去。
病房里,只剰下病床上的我,和从送我进来,就一直站在病床两米开外的北冥御。
(北冥御一直不敢说话,只是睁着一双限郁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床上的人儿。
仿佛只是一眨眼,病床上的人儿,就会消失一样。
病房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地都可以听得到。)
我觉得身上的到处都是痛,不仅是痛,整个身躯还是沉甸甸的重,连翻个身的能力都没有。
可是一个姿势躺太久,身体又僵得难受。
昏昏沉沉,费了很多劲都翻不了一个身。
北冥御突然走到病床前,伸出手想要帮我。
不知为何,但是他的手指,一碰到我的身体,我就感到一股陌生的刺骨感。
我本能地往后退,却发现连退开都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