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炫耀的意味可不要太明显，眼眸中的得意更是恨不得让每个人都看到。
就在这时，一声冷淡夹杂着不明意味的声音响起。
“哦……是嘛？”
程茵将视线从手上精致华丽的美甲上收回，死死得皱着眉看向让她屡次吃瘪的乔以卿。
“你又想说什么？绍明的天赋是所有老师公认的，可不是我故意吹捧！”
“哦。”
乔以卿冷淡得回了一声，然后眼眸扫过她身后面色略微不自然的程绍明，声调轻微，不紧不慢得说道：
“既然钱副院长给出了这么远大的目标，程院长这么优秀的人，不会不跟上吧？”
程茵不知道乔以卿在打什么谜语，但是她直觉上没有什么好事。
“又不是我逼他的，他自己说的，关我什么事？”
程茵眼带得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小样，想激我，没门！
“哦。”
“那既然这样，钱副院长你乱立什么flag，程院长都不敢跟你比，没意思。”
乔以卿轻飘飘的一句话，看似佯装冲着钱副院长说的，但是实际上却让程茵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她本来就是想看钱多鑫出丑才会这样说的，这死丫头三言两语就想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