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飞出打在藤蔓上，一根枝条飞来，卷住了石子，石子慢慢地碎成了渣。
“哇靠，你连石头也吃吗？”
陈少杰想起山口铁门边的小藤蔓上那被粉碎的烟盒，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餐巾纸，丢在藤蔓上，果然不出意外，那藤蔓卷住了纸巾，纸巾肉眼可见地褪了颜色，就像是变风吹雨淋了许久，外面的塑料包装也在褪色变硬变脆像是在风化一样。
那小藤蔓用了好几天的时间分解一烟盒，这纸巾却是在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就开始分解了，巨大藤蔓分解的速度比小藤蔓快了不少倍。
他这个时候看到先前的那小鸟已经成了一具干尸了，他用手碰碰，羽毛却还是柔软的，还没有到一碰成灰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