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原来，宁不凡并不想吓到聂无双，所以才会说这些人只是昏迷，而没有死掉。
毕竟，聂无双只是普通人而已，根本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即便这次宁不凡杀人没事，聂无双如果知道了，只怕也会留下心理阴影。
因此倒不如直接隐瞒，反而更能减少麻烦。
同时，季灵菲的真正身份，宁不凡也没有说。
因为聂无双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第九局，甚至可能连古武者都没有听说过。
当然，宁不凡也可以通知那梁天，但他现在不是普通人，所以这事情第九局出马倒也合情合理。
“他们没死就好，不然我们就麻烦大了，即便是正当防卫和见义勇为，杀了人也终究不好。”
聂无双见状，这才彻底放心。
同时，她也越发觉得宁不凡太厉害了。
宁不凡不止身手好，还能掌握下手的分寸，还连警署的人都认识，简直就是无所不能。
“嗯，现在跟我走吧，我送你回家去。”
宁不凡本来是打算帮聂无双找身新衣服的，但是又考虑到半夜一些店都不开门。
而去秋霜玉那边的话，则是要向秋霜玉解释，说不定还要被误会。
更重要的是，秋霜玉那边其实更远，却离聂无双的家里则更近。
再加上聂无双穿着他的外套，似乎看起来也没有太大问题，所以宁不凡才会临时改变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