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恶心了?这是我最近刚学的情话,你还嫌弃我。”苏有容有些不开心道。
“别一天到晚弄一些有的没的,你多大的人了?还把心思放在这些事情上。”陆峰对着电话说道:“我定了明天飞阿联酋的机票,你要加大宣传力度,同时该找的人都找好。”
“放心吧,那边我就不过去了,明天我要去冯家吃饭,估计又是一顿盘问。”苏有容叹了口气,颇为无奈。
这种夹缝之中生存的状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挂了电话,苏有容把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偌大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显得空空荡荡的。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得不到的,就永远在骚动,对于陆峰,苏有容几年前想把这个男人掌控在手里,现在的她依然想要征服。
一座高档酒店包房内,李广发坐在位置上脸色铁青,在场的人不少,黄鸿升、李东升几个人都在,还有出口贸易的几家大公司老总,大家喝的脸色通红,正是兴起时,一位上了年纪的老总提议唱戏。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啊~~~,拢共才十几个人,七八条枪!”
“遇皇军,追的我晕头转向,多亏阿庆嫂把我往水缸里藏~~~~。”
………
“刁德一……咦咦~~~~。”
………
现场众人鼓掌叫好,李广发跟着拍手,目光阴沉的笑了笑,给自己倒了半杯酒,借着沙家浜这出戏的声音,朝着旁边的黄鸿升说道:“当年的刁德一也是从低处走出来,这样的人都有走运的时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啊。”
旁边的一位老总喝的略显有点头上,嘿嘿一笑,接话茬道:“李总,你别少年穷了,你连中年都错过了。”
“滚!喝多就回家睡着去
!”李广发骂了一句,拿起桌子上的烟,顺手把洋火拿了过来,嘴里跟着那个曲调哼哼着,刺啦一声,洋火划着了,点着烟,他猛抽了一口,说道:“他陆峰年纪轻轻,风光几年了?”
“最近两三年,真的是风头无二啊!”黄鸿升在一旁道。
“没人治的了嘛?”李广发嗤笑起来,略带醉态的哈哈大笑,抽着烟道:“人狂必有天收,我他妈就是来治他的,年轻人,就像是一块棱角的石头,需要打磨,只有这样才能走的更远,明年你们是准备大干一场了吧?”
“明年的市场竞争,大家心照不宣了。”李东升坐在一旁说道:“市场必定是一片红海。”
“很好,我明年得让他开开眼,长长见识,到那一天,他跪在地上求着我。求着我给他往出去卖,老子等着那一天,年轻人要打磨,等着!那天肯定好好打磨他。”李广发脸上满是发泄不出的阴狠。
端起酒杯,跟几人碰了一下,一饮而尽,阴狠道:“操,那一天不远,未来是外贸出口的天下,我到时候也开个什么论坛,等着!”
李广发嘴里不断的说等着,这件事儿对他来说,越想越窝囊,就像是一个常年习惯欺负别人的人,突然遇见一个敢还手的。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在场的几人,互相看了一眼,心底暗暗在想,明年佳峰电子的日子绝对不好过,这已经不是生意上的事儿了,这是结了仇啊!
一整天的媒体轰炸,原本已经脱离了大众视线的大陆首富陆峰又回来了,可能是因为在香江媒体上露脸太多,被不少人成为富豪里‘作妖第一人’。
虽然陆峰在香江富豪圈子里的名声不怎么样,可是这件事儿出来后,依然有不少人在暗暗关注
着,媒体信息有时候代表的就是钱。
一处豪宅内,奢华的沙发上躺在一个穿睡袍的男人,肥头大耳,六十来岁,手里看着这份报纸,直皱眉头,旁边坐着两个中年男人,同样穿着睡袍。
“这个陆峰到底什么货色?”老男人放下来说道:“贵族血统?还请到了巴菲特?这种玩烂了的把戏,还想拿来骗人?”
“吕总,这人好像有点实力的,陈书凤的死,到现在都没搞清楚,据我所知,那个苏有容就是他扶持上去的。”另一人说道。
这位吕总今年六十三岁,金字魔方的董事长,公司主要运营的就是海运,大宗贸易,他们在华尔街有办事儿点,那边出钱,这边负责联系全球的商品,接着再通过其他公司对外输送。
因为合作的公司多,关系网错综复杂,算是集咨询公司、金融融资、海运、大宗商品调度等为一体的掮客类集团。
当然了,还负责走私货物的中间人,算是灰色产业。
李广发的国际线路,主要是通过另一个中间公司搭上人家这条线。
“陈书凤怎么死的,我不想知道,但是这个人好像把香江商人当弱智一样的耍,这种海外弄高端商务派对,拉点人头过去,发个奖杯什么的套路,不就是十几年前香江玩的那套嘛?”吕总把报纸丢在一旁,拿起雪茄抽了一口道:“简直弱智!”
“也是华尔街几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