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温迪闷闷地问:“璃月人民知道你这么干,会不会打我?”
摩拉克斯再度疑惑:“有何不妥?巴巴托斯在蒙德过的到底是什么生活?”
温迪听到这理直气壮的话,颇为羡慕。
不愧是当执的摩拉之神啊……
可他仍有些不服:“我也是万民敬仰的好不好!我们每个蒙德人都会说愿风神护佑你,你以为我在民众心里,没有分量吗?”
“我当然相信阁下的分量,只是看你似乎过的不太好的样子罢了。”
温迪笑嘻嘻地反驳:“什么叫过得不好?吟游诗人是我的职业,风神只是兼任。”
摩拉克斯见风神不干正事洋洋自得,忍不住说:“你不会以为你坐在这里,是因为受邀演出吧?”
温迪却说道:“如果你也卸任,我依然把你当朋友。”
摩拉克斯觉得“卸任说”太过不着调,不过仍配合地说:“如果我不再拥有摩拉?”
“诗人喜爱的不是摩拉,只是风花与美酒。我可以用歌声换得美酒,你可以当我的听众,为我鼓掌。嗯,以我们的交情,就不收你的摩拉啦!你可以为我去摘星崖摘一朵塞西莉亚花就好,带着晨露和微风,别在我的帽子上。”
少年诗人说着不着调的话,语气愈发漫不经心起来。
摩拉克斯却已愣住。
就算曾化身为凡人行走尘世,他也是为了体贴民众,更方便地治理璃月。
若能真正地放下这一切,从万人之上的神归为普通人,又会是什么感受?
虽然他还并不能确定那花的含义,但是温迪口中描述的场景如此平和悠扬……如果,真的有那么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