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磨掉了表层涂漆的宝石扣子丢到桌上。
“你猜这是真的假的?”朗姆怪笑着发问,“我看不出来,要不,你再问问他?”
琴酒被他激得豁地起身,抓过宝石带着一身冷风迈进旁边的隔音刑讯室里。
百利手脚被缚地坐在稍微干净些的一边,除了脸色略白一些,看起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平静。
琴酒看了他半天,将宝石朝百利丢过去。锋利的边缘在后者的脸上划出几道血口。
“你最好说真话。”
琴酒踱步至他的面前,用枪抬起他的下巴,枪管抵在咽喉上。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百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非常无奈,“这个东西,您不说,我都以为没见过。”
琴酒打开了保险栓,子弹已经上膛,而百利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说谎的痕迹。
“松田也不会所有事都告诉我,”
他慢条斯理地推测着,脸上露出一点气恼和逼真的怀疑,
“他会不会早看出我不对劲了?——很聪明的,这家伙。”
门被敲了两声,朗姆在提醒琴酒别气急了直接把百利崩了。
等琴酒一无所获地再次回到朗姆面前时,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亲手给琴酒倒了杯茶下火。
“Gin,其实,百利的话是真是假,现如今已经不重要了。”
他指了指森崎留下的那个U盘。
“不管那个叫松田的警察有多能干,警视厅是怎么得到这些消息的,又有多少证据落到了这帮烦人的老鼠嘴里……”
朗姆阴毒地笑起来:
“他自以为抓到了我们的把柄,那我们,只需要也抓住他的,不就是了?”
他意有所指地往刑讯室看了一眼,又回看琴酒。
“……你当年留下他,总归也是有用处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