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看着讯息,心生好奇。
他一身藏头露尾的连帽衫加口罩,刚甩掉警卫们,本来正要下楼去那什么停车场,收到这个,又把电梯按了回去。
宴会厅是这台电梯的最高到达层,再要往上,就得用对面那个了。这会儿这层楼没人,降谷零所在的轿厢里自然也只有他。
也因为没人,一切的动静都很容易被捕捉到。
零先是看到对面电梯的门开了,接着,琴酒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冲了出来!
他正不知该摆出什么反应,下一秒,基安蒂和科恩从楼梯间端着枪砰砰乓乓地追出。
基安蒂和科恩在追杀琴酒?
这个,是不是有点滑稽了?
零死机了一秒,便听见耳机里突然传来琴酒暴怒的声音:“谁还在八楼?拦住那个长着我的脸的家伙!!!”
哦,原来如此!
降谷零被口罩遮住的下半张脸露出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愉悦笑容。他给冲进电梯的两人让开身,接着伸出一直揣在兜里的、握枪的手,冲着天花板上射去。
巨大的水晶吊灯应声而坠。
电梯门关上。那个慌里慌张的琴酒像一块煎饼一样贴在墙上,缓缓地、疲倦地、放松地下滑,打了个嗝。
跟着,他扯掉了自己的伪装,露出里头一脸惊魂未定的百利。
零则在审视那另一个人:卷卷的金色短发、身材高得过分的女人。那双绿色的猫眼有几分眼熟。
“她”也在审视他。
两人的气场很不合拍,电梯里的气氛慢慢就冷凝起来了。
百利缓过了劲,干咳道:“来介绍一下吧。”
他先指着波本:“这是波本威士忌,年轻有为忠诚为民的日本公安警察,降谷先生。”
再指着那边也撕下了伪装的莱伊:“这是黑麦威士忌,能力高超才华出众的美国FBI,赤井先生。”
两人看看对方,又看看他。
……怎么这么像证婚。
香椎挥开这个诡异的念头,抹了把脸,没什么兴致地说道:“我,我是香椎柊吾。”
有什么好说的?他相信,以这二人的能力,自己的资料,他们说不定知道得比他还多呢。
真是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