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尔珠脸色苍白质问道:“那敢问王爷我若不如此做又该如何做?
除了这样做我还能有何办法?”
白一弦说道:“该如何做?王女还需要问本王么?
你大可以实话实说拿出你们回棘的诚意与报酬爵位、金银、土地、牛羊、甚至是美人和奴隶去请柳天赐去打动他。
他若同意本王自然不会干涉。
什么都不做就直接想用计留下他王女可真是好算计。”
卓尔珠咬唇说道:“他若愿意留下我们回棘自然愿意拿出最大的诚意他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
可他若不同意又当如何呢?”
白一弦冷笑道:“他若不同意那也是他的自由和他的意愿。
谁规定他必须要同意的?
况且你们却连试都没有试就直接用上了计策来算计。
怎么一点诚意没有一点报酬不想出弄个美人计就想空手套白狼么?”
卓尔珠听到白一弦这么说顿时哭泣起来。
半晌又放低了姿态说道:“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是我自作主张。
可今天我是迫不得已的。
他今日那般决绝我怕柳天赐会因为怪罪我而不肯再为我父汗诊治迫不得已之下才会出此下策。
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呜呜呜……”
白一弦说道:“王女确实错了事关两国邦交天赐从未想过因为你而迁怒哈那可汗。”
卓尔珠说不出话来只是轻轻啜泣不已。
只是这哭泣除了是悔恨的泪水之外也多少带了点心机。
女人的眼泪尤其是美丽的女子的眼泪向来是个杀器能激起男人的同情心和保护欲。
白一弦却并不吃她这套他的几个夫人哪一个都比卓尔珠美丽的多了。
白一弦哼道:“王女不必在我这演戏哭泣本王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
从今往后王女不会再见到天赐你送的东西也都不会再传到天赐的手上。
还有你终将会为你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都是成年人敢做就要敢承担后果才是。
白一弦说完之后便直接大步离开了。
卓尔珠站起来追到门边看着白一弦毫不留情的离开心中的悔意才铺天盖地的涌上心头。
她身子一晃急忙扶住了门框接着就慢慢的滑坐下来满脸绝望。
今天晚上的事情确实是他迫不得已而为之。
因为白一弦看穿了她的目的不肯让她再见柳天赐。
又因为柳天赐因为知道她的所作所为之后的决绝她心中便担心了起来。
她害怕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柳天赐会生气从而迁怒父汗不肯再为他诊治。
父汗之前病情危重每日每夜都痛苦不堪随时可能性命垂危。
好不容易才刚刚好转若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再导致父汗因无人诊治而痛苦甚至死亡让她怎么办?
她会自责内疚而死的。
可她思来想去都没有什么好办法。
最终便想到用这样的法子利用柳天赐的善良和责任心。
她与柳天赐接触的这些天对他的性格也是有所了解知道他是一个有担当的男子。
只要他占了自己的身子就绝对会对自己负责的。
他到时候就不得不娶自己这样一来她也算是迂回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就算柳天赐会因此对自己有所不喜但她也自信以后会用自己的魅力来慢慢的征服他的。
卓尔珠向来都是说到做到的性格既然想到了这个法子于是也不犹豫立即便实施起来。
至于名节她也并不是不在乎。
但因为在之前的计划里她就是打算嫁给柳天赐的。
即便自己不喜欢可也能为了目的而嫁给他。
如今先把身子给了他也不过是把程序提前了而已给他之后他对自己负责不也得娶自己么。
只是万万没想到柳天赐不肯看她带过去的东西。
而白一弦为了防止她以后会再用计对柳天赐不利所以看了那信替柳天赐过来了。
卓尔珠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心中十分紧张。
加上屋子里又没有亮灯又因为白一弦背对着她而白一弦的身材和柳天赐差不多。
多种因素之下才让她没能及时发现来的人是白一弦而非柳天赐。
那香薰确实有问题里面放了情一药。
柳天赐是神医为了怕他发现端倪所以用了他最喜欢的甘松香而且里面放的情一药的量不多。
这样闻起来才不会有什么异常。
为了香薰能发挥效用所以卓尔珠故意在内间多等了一阵子等待香薰发挥效用。
卓尔珠觉得这个计划天衣无缝只是万万没算到柳天赐已经对她厌恶到了不肯看她送过去的东西的地步。
来的人是白一弦而不是柳天赐。
在发现来的人是白一弦的那一刹那卓尔珠确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