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笑道:“那就是在赌了同时也是算计好了你的性格。
毕竟你对外的性格是和你的父亲一样非常乖戾喜怒无常的。
看上去是翩翩公子但实际上这样的性格却声名在外。
要知道之前来回棘的时候你对那三个王子不管他们怎么讨好你都与他们十分疏远。
高兴的时候一个样不高兴的时候就直接将他们拒之门外。
就连几个王子让你帮忙看一下身体隐疾你都毫不留情的给直接拒绝了。
而且你还心高气傲这样的性格受得了那两个侍卫的不信任的行为么?
所以他觉得你应该会直接生气走人。
只是他们没想到你一下就闻出了那房间里的汤药气味。
我猜着在我们走后房间里肯定还有事发生。”
柳天赐摸着下巴说道:“居然敢算计我哼……话说我的性格也没那么差吧……”
白一弦说道:“差不差你自己心里没点儿逼数么?”
柳天赐摇摇头说道:“没数起码对你不错吧。那些个外人对他们再差又能如何?
不过你这么一说那下药的人就是拜罗咯?”
白一弦说道:“将德布泰伤成这样的不一定是拜罗但命人下昏睡药的人十有八九是他。”
两人正说着有侍卫来报说德布泰的属下求见。
白一弦一琢磨便知道应该是守着德布泰的那两个侍卫得知了柳天赐的医术高明之后来求他回去救德布泰的。
柳天赐问道:“这怎么办?到底救不救?
若是救了他们下药的事我肯定不能装作不知道了拜罗一定会怀疑我的。
虽然我不惧他但能少一事是一事。你那计划如何?要不要我去给看看?”
白一弦说道:“反正你也说了德布泰正常情况下死不了。
那我们就不用掺和进去了让他们自己斗去吧。
这样的话德布泰最终是活是死都与我们没有关系。”
柳天赐顿时明了然后直接说道:“不见。”
侍卫很快下去但没过一会儿就又回来了说道:“他们二人坚持要求见柳少庄主我将少庄主的话带到之后他们如今跪在了那里。
颇有一种见不到柳少庄主便会一直跪着的势头。”
柳天赐说道:“不管跪多久本公子都不会见。他们愿跪便跪着吧。”
两个侍卫在外面跪了一个时辰柳天赐都毫不松口。
两人想起来突蒙的话求见柳天赐不成于是开始求见白一弦。
没想到白一弦也不见。
即便两人承诺给无数好处也是无用。
这让两人心中十分的焦急无奈同时又有些后悔当时不该拦着不让柳天赐看。
如今四王子躺在那里生死未卜柳天赐却坚持不肯给诊治这可如何是好呢?
同时心中也很是愤怒白一弦之前看上去跟四王子关系那么好如今四王子躺在那里他们一个两个的却都不管。
其中一个气的一拳捶向地面说道:“他们怎的会如此绝情?难道就不怕日后四王子醒了他们会无法面对四王子吗?”
另一个说道:“他们还真不怕毕竟就算四王子醒了也是四王子去讨好他们的他们又有什么好怕的?
四王子能醒姓柳的不来也可以四王子若是醒不了他们就更不用怕。”
第一个一愣无奈的一叹:“也是现在只能指望四王子能醒过来了。”
两人本想一直跪到两人出来为止但见他们态度坚决又担心德布泰的安危毕竟还有二王子在一旁伺机而动。
出来时间久了的话房间里只有一个人怕照顾不过来于是最终只好无奈返回。
白一弦和柳天赐好好的休息了一番到了晚上的时候拜罗派人过来请他们过去用晚膳同时告诉他们他准备今晚收拾收拾明日就返回王城。
白一弦说道:“哦?明日就返回?四王子的伤势能经得住路上的颠簸么?”
拜罗说道:“路面平稳速度再慢些便可以无大碍反正最多几天就能到了。
而且回去也是为了四弟好毕竟我们出来是为了来角猎的出来之后大夫带的少药物也少。
等回去之后王庭之中的大夫多疗伤圣品也是又多又好。
到时候有上好的药物调养相信四弟说不定就能醒过来了也能恢复的快一些。”
白一弦点点头说道:“二王子说的有理。”
柳天赐听白一弦说给德布泰下昏睡药的就是这个二王子如今听到他假模假样的在这故作关心德布泰心中有些不屑不由暗暗的撇了撇嘴。
拜罗此时又说道:“只是原本出来这一趟是想让王爷玩个尽兴的没想到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平白扰了王爷的兴致王爷勿怪。”
白一弦说道:“二王子不必如此扰了本王兴致的人也不是你。
既然二王子已经决定了那本王也正好想快些赶回去与多格叶户算一下总账。”
拜罗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