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话就算是说开了。
说到这里德布泰顿了一下刚要离开似乎又想起来什么一般最后冲拜罗说了一句:“我知道我打扰了你的好事与你争抢燕朝的王爷并拉拢他这件事你必然会容不下我。
不过说实话二哥你想杀我怕是做梦你还真不杀了我。哈哈哈哈你好好养病我要跟江曜王联络感情去了。”
德布泰十分嚣张的大笑着离去只留下拜罗在马车中愤怒的锤了两下桌子。
而拜罗不知道的是放下马车的帘子转过身德布泰脸上嚣张的笑容立即便收敛了起来面色阴沉眼底也没有任何笑意。
德布泰岂能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无疑会让拜罗极为的愤怒。
他本就冲动易怒的个性被自己激怒之后有可能会对自己出手。
可就如他所说的那般他觊觎汗位拜罗发现了这件事他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两人已经注定势同水火。
那他又何必畏首畏尾眼睁睁的看着拜罗坐大自己呢?
德布泰也想清楚了拜罗现在不对付自己是因为他顾忌父汗。
父汗不允许兄弟互相残杀这里与自己敌视的没有别人只有拜罗。
拜罗杀了自己他的嫌疑就是最大的。他怕会激怒父汗反而会让他自己丧失继位的资格。
所以他才隐忍着没有动手。
等回到了回棘你看拜罗会不会对自己出手。
他早晚要出手自己就更没必要让他坐大了。
德布泰敢如此嚣张就是觉得拜罗既然顾忌父汗不敢在这时候对自己出手那他还不抓紧机会气死丫的。
就算拜罗忍不住要杀自己可他德布泰谋划多年也并非没有自保之力。
拜罗的势力大部分都在回棘就凭跟他出来的这么点儿人想要杀自己还真未必能杀得了他。
这才刚出京两人就已经斗的如火如荼了白一弦在这里面就是起了一个催化的作用。
他只要没事接受一下拜罗的示好再没事对德布泰和颜悦色一下就什么都不用干这两人就能自己斗起来。
就在这样无聊的争斗中一晃半个月时间过去了这天白一弦意外的接到了一封京城的来信。
是太子慕容楚寄来的用的还是八百里加急。
白一弦一行人有车辆马匹物资所以速度不快。而且他们的路线几乎是固定的因为他们选的都是官路。
燕朝通往回棘的官路自然不止一条由远有近白一弦他们走的自然是近的道路。
就算偶有偏航他们将近万人的队伍慕容楚身为太子对他们的行踪也很容易就能知道。
因此他派了个八百里加急很快就追上了他们将信给了白一弦。
白一弦接过信发现还是个八百里加急的信件心脏顿时一提以为是发什么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在京城里的让他放心不下的也就是止溪了。
慕容楚和宝庆王等人好歹是皇室中人没人敢对他们怎么样。
白一弦急忙单独进了一个马车迫不及待的拆开了信看完之后不由仰头望着车顶表示有些忧桑有些无语。
慕容楚这家伙派了个八百里加急给他送了这么一封信里面居然没有任何重要的内容。
全篇写的是他如何思念白一弦。
京城那边下了场雨慕容楚站在廊下望着外面的雨幕感受着微微的凉意看着雨滴滴落在廊外的嫩绿的树叶上不知为何突然就伤感了起来。
想到白一弦已经走了半个月也不知道现在情形如何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返回京城与他再次把酒言欢彻夜畅谈他心中便不免有些怀念。
因此雨后有感而发便写了这么一封信怕白一弦收到的太晚感受不到他的这份心情于是就八百里加急给送了过来。
信末还特意告诉白一弦他还在等着回信让白一弦务必给他回个信。
白一弦看完信心中真的是卧槽卧槽的。
慕容楚这家伙这种行为应该算是占用公共资源?还是以权谋私?
不过也算不上毕竟人家是太子整个国家的人都是为他们慕容家服务的。
别说八百里加急送个信前世不还有个皇帝为了妃子想吃荔枝都八百里加急么。
所以送个信又怎么样?
白一弦觉得应该是自己临走之前跟慕容楚开的那个玩笑说会思念苏止溪不会思念慕容楚这个大男人的那些玩笑话导致的这个结果。
白一弦很惆怅早知道古人开不起这样的玩笑当时说什么也不会说出那些话。
虽然事后说只是开玩笑但显然也是‘伤了’慕容楚那脆弱的小心灵了。
他这是……没有安全感了真的怕自己不想他了?
还是对自己跟他之间的情谊没有信心了?
可他一个大男人有啥好想的嘛。
有这个功夫去想想女人不好吗?
白一弦叹了一口气取来纸笔也给慕容楚回了一封信然后送了出去。
言风见白一弦从马车里出来之后就有些忧郁的模样不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