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离开之后没多久这里便急匆匆的又来了一些人如果白一弦还在这里的话他应该能发现这些人居然还挺眼熟。
就见这些人急匆匆的进了那售卖状元彩的状元楼之中。其实原本是想去贡院门口亲自看看那金榜的。
不过这里距离贡院还有一段距离这些人等不及来状元楼也是一样的。
他们进入之后一样就看到了最显眼的位置上面张贴的三个名字。
状元齐州孙文浩。榜眼幽州宋廉正。探花利州孟贤。
只不过他们都不认识字。
“刘婶子刘婶子你快问问看我说的有没有错?之前住在你家的那个年轻后生是叫宋廉正吧?他是不是考中了榜眼?”
其中一个婆子并不认得字但却听别人说的榜眼叫宋廉正于是她便急忙回去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之前收留宋廉正的刘婶子两口子。
当时那刘婶子还一口咬定不可能一位是传信的人听错了。因为宋廉正被剥夺了贡生及学子身份并终身禁考这件事她是知道的。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她两口子才将宋廉正给撵了出去。
只是去说的人多了他们也不得不信两口子才跟着人匆匆的过来查看。
刘婶子说道:“不可能啊这不可能啊。他不是因为舞弊被剥夺了身份然后禁考了吗?怎么可能还会中榜眼呢?”
那刘婶子也不认识字但她的相公却认得一些一看上面的名字嘴唇都哆嗦了说道:“是是是他没错宋廉正他真的考中了榜眼。”
刘婶子也是一愣急忙问道:“当家的你没看错?真的是宋廉正?会不会是重名啊?”
刘大川说道:“不可能错上面写了是幽州宋廉正。这名字能重复连地方也能重复吗?肯定就是他。”
刘婶子说道:“可这怎么可能的他都被皇上禁考了怎么还能考中榜眼呢。”
刘大川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我们去找找他就知道了。”
那传信的胖大婶此时幸灾乐祸的说道:“就算真的是他可你们不是都把他给撵走了吗?人家现在是榜眼了就算你们去找他人家也有可能不认你们。”
“就是说不定还会因为你们曾经把他撵出来还口出恶言而记恨你们人家现在是榜眼想要拿捏你们不是很轻松吗?”
那刘婶子眼睛一瞪豪横的说道:“他敢他在我家白吃白喝一年难道想不认账吗?”
胖大婶说道:“这孩子我看着挺好人品不错。你们要是没有将他撵出去没有口出恶言他肯定会报答你们。但你们那天骂的也太难听了。
我都有些听不下去更何况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年轻书生呢。就冲你们最后骂人的话就抵消了你们一年的功劳。说不定还得让人记恨上再对付你们两口子。”
“就是你们不去他说不定就算了两口子还想自己凑上去?”
“哎你说你们也是当初就算要撵人走但你们别骂人呀。做人留一线日后才能好相见嘛。”
刘婶子此时被众人说的也是有些慌张转头看着刘大川问道:“这……当家的这可怎么办?他不能够这么对我们吧?
我要早知道他还能继续考还能考中榜眼……别说是榜眼就算能中进士我也不敢撵走他更不敢骂他呀。”
刘婶子现在心中别提多后悔了。
刘大川心中也有微微悔意皱着眉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管了他一年食宿他敢不认我就敢……”他没说完只是回头看了看那些看热闹的邻居然后对刘婶子说道:“走我们先回家再说。”
两口子不愿意让人看笑话急匆匆的就离开了。
此时才刚到未时时间还早白一弦许久没有陪苏止溪了于是便打算陪她在街上逛一逛等晚上的时候再去宫中找慕容楚。
正好走到一家珠宝行白一弦抬头看了看便带着苏止溪走了进去。
苏止溪平时很少逛这样的地方她的首饰要么是以前白一弦给她买的要么是皇帝赏赐白一弦赏赐下来的。
所以样式都是端庄贵重为主至于新颖那是谈不上的。
苏止溪其实也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子正是爱美的年纪。
可她因为嫁给了白一弦因为这个王妃的身份她时时刻刻都得端着要端庄要贤淑不能做出一点不符合身份的事情。
苏止溪这一点确实做得十分到位。
年纪轻轻却将整个王府都搭理的井井有条让白一弦不必为了王府内的一些琐事操心。
但她这样也让白一弦着实有些心疼。
如此年轻的女孩子失去了原本的青春活泼。加上他平素又忙的很很少能有安安稳稳陪着她的时候。
苏止溪做的太好她太懂事白一弦非常忙碌即便她大部分时间只能独守空房她也从来不因此而抱怨。
白一弦每次回府苏止溪都是温柔微笑以待。
苏止溪想念他却每次都只能孤零零的一个人入眠的时候你能说她心中没有思念难过吗?
尤其是每次身子不太舒服白一弦却不在身边的时候你能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