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顿了一下然后补充道:“其实不止是海的那边有国家就是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其实也是非常大的有着许许多多数之不清的国家只是距离我们太远了所以我们不知道罢了。
他们也同样与我们有着不同的语言不同的饮食不同的风俗习惯。”
慕容楚说道:“白兄说的我都想见识一下这本奇书了。”
白一弦闻言不由干咳了一声他哪里变得出来这奇书于是急忙说道:“从书上看只能产生无尽向往。
不如有朝一日脚踏实地的去亲自玩一玩看一看的好。”
慕容楚点点头说道:“倒也是不过白兄方才说的话同一片土地上的国家即便远些但总能走到。
只是海的那边可如何才能过去?我听闻那海上时常有巨大的风浪能把船都掀翻……”
慕容楚想想都觉得极为的可怖海水将船掀翻若是不会游泳的人那岂不是都要被淹死葬身水底甚至葬身鱼腹么?
还不待白一弦回答他又说道:“而且当时据我看那片大海茫茫没有边际听那些海边的渔民也说过他们祖祖辈辈打了一辈子的鱼将船行驶出很远很远的地方都未曾看到过海的边际。
而且海上不仅有飓风巨浪还不辨方向这样一来人要在海上飘多久才能找到陆地?如果一直都找不到又迷失了方向想去去不了想回也回不来那岂不是要一直都飘荡在大海之中直至死去么?”
人对于未知向来都有一种天生的恐惧。
人畏惧大海即便并不了解大海甚至什么都不知道但仅凭想象也能生出无限恐惧。
就如慕容楚所说那般大海深不可测茫茫没有边际其上飓风巨浪极为危险还不辨方向一旦巨浪将船掀翻那人就只能葬身在茫茫海底。
即便船只平安无事可一旦迷失了方向怕也是永远都回不来了。
因此慕容楚对白一弦所描述的海的那边虽然心生向往但想到这些情况还是打消了亲自去的打算。
而至于陆地上的其他国家倒是可以走一走。
危险不危险不知道但只要能脚踏实地感觉就比那大海要安全的多了。
白一弦说道:“是很危险可世界上最不缺乏的就是勇士。很多冒险家并不惧怕危险他们造出非常大非常坚固的船只在大海上航行。
他们为了能分辨方向还制造出了能在海上使用的司南这样就不怕迷失方向了。”
慕容楚自然知道司南这东西听闻普通的司南在大海上无用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能造出在海上使用的司南。
只是白一弦所说的那非常大又非常坚固的船只到底要多大多么的坚固才能在大海上航行不惧风浪呢?
慕容楚以前看到大海的时候曾亲眼看到海中的巨浪那小小的船只在海上被浪打的起起伏伏随时都像是要被打翻一般。
据那边的渔民说这海浪只是小浪头根本不算什么。
真正的大海发起怒来的时候掀起的巨浪就如同高山一般高大迎面扑下来别说一只小小的渔船即便是成千上万只渔船也能给掀翻掉。
他们渔民祖辈出海打鱼为生都惯会水性的可也每年都有无数的渔民葬身海底再也无法回来。
慕容楚想想那巨大的如高山一般的海浪就不由摇摇头。他觉得似乎无论多大的船只都抵抗不了如此大的巨浪。
慕容楚说道:“白兄所说的巨船出海的话就能无比安全了吗?”
白一弦摇摇头说道:“只是相对来说可也并不能保证百分百无事。大自然的力量大海的力量太强大了不是人类所能征服的。
即便船只再坚固有时候倒霉遇到大浪该翻船还是会翻船的。尤其是海中还有许多的暗礁一旦触礁更加危险。”
慕容楚说道:“既然如此危险那为何还有人要去冒险呢?”
白一弦说道:“这是一种精神也可以称他们为先驱者。正是有这种敢于冒险的勇士去不断的探索和创造人类才能进步。”
慕容楚摇摇头似懂非懂有些不是很理解。但他已经习惯了白一弦有时候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了。
而且就算不是很理解但字面上的意思他是懂的。
慕容楚说道:“若是燕朝有这样的勇士愿意牺牲性命去为我朝带回彼岸的高产农作物那是我燕朝之幸事我将来若为皇一定会嘉奖他们。”
白一弦笑了笑其实他就挺想去的。只是他若开口说想去一定会吓慕容楚一跳他一定会阻止的。
甚至说不定还会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止溪他们平白惹止溪担心因此白一弦便什么都没说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慕容楚听的兴起也陪着白一弦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不知不觉两人就聊了许多。
夜已经深了两人也都已经有些醉意了慕容楚却聊上了兴致也不觉晚反而还是兴致勃勃的问道:“那白兄如果我燕朝也有这样敢于冒险的勇士你知道如何造那样巨大且坚固的船只还有在海上使用的司南吗?”
白一弦看了看慕容楚没有说话。
慕容楚虽有醉意心里却明白他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