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一看他们一个个的不动手反而还来忽悠自己想让自己动手于是心中对白一弦的话不由更信了七分就见他眼睛一瞪:“你们不上当那你们倒是动手啊。”
书生旁边一个白面无须看上去有些倒是一脸正气的一个男子说道:“你不信徐松的难道还不信我么?
刚才我还刺了他一剑呢若不是他躲得快他现在早就已经死了。你真上了这小子的挑拨离间的当了。”
张庆摇摇头:“刺了他一剑他不是最终也没死么?
不管你们怎么说俺反正是不动手你们谁愿意要这头功谁就动手去吧别想把俺当猴耍。
反正人死了功劳一块儿领俺就领个末等功也愿意。总好过以后为人顶罪祸及子孙后代。”
白一弦说这些话其实就是为了拖延时间没想到这张庆还真信了。
可拖延时间也拖延不了太久也不知道能不能拖延到后面的人追上来。而且白一弦也不知道到时候追上来的会是言风和小六还是那些杀手。
而目前慕容楚的情况极为不好一直处于失血之中他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了起来。身体的重量几乎全部靠在了白一弦的身上才能勉强支撑住。
可见若是再不能疗伤慕容楚也坚持不了太久了。
而那名叫徐松的书生见说服不了张庆最后也就放弃了。他转头看向白一弦说道:“听闻白一弦智计无双如今一见这口才也是了得。
竟然在关键时刻硬生生的让张庆收了手。只是不知道你可能说动我们让我们也停手呢?”
说完之后他还看了慕容楚一眼对着白一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可得快点我看他也坚持不了太久了。你刚才说服张庆的那些话可说服不了我们。
锦王就是光流血他都能死。我们也可以什么都不干就等他失血而亡都可以。”
白一弦说道:“说来说去你们不就是为了功劳吗?不如直接改投锦王门下如何?锦王一定会记你们一功每个人都封侯拜相。”
徐松摇摇头而旁边刺了慕容楚一剑的那人名为余陆的说道:“好了时间不多了废话不多说还是抓紧完成主子的命令吧。”
其余人也没反对白一弦以为他们要动手顿时紧张起来一只手扶着慕容楚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则悄悄的缩在了袖子里随时准备着。
谁知那些人却并未动手而是看着白一弦余陆直接说道:“白一弦你做的那些事我们都知道。其实我们主子对你十分赞赏也曾想过要将你收归麾下。
只是很可惜你先投靠了锦王。不过如今锦王眼看着是不行了我们主子说了只要你能投靠他可以不计前嫌。
而且主子还承诺只要你肯归降你就是他账下第一谋士。他日主子登基许你文官第一位。
所谓良禽择木而栖白一弦你意下如何?”
旁边的徐松也说道:“如今这情况你们肯定是跑不掉的是选择和锦王一起去死还是选择日后封侯拜相一展宏图青史留名呢?”
这徐松说话很会抓重点也很会诱惑人。
所有人都看着白一弦给他选择的机会就连慕容楚都忍不住微微侧头看了白一弦一眼。
成王败寇他确实输了若是白一弦选择归降他也不能埋怨什么。毕竟没有人想死。
白一弦也没想到事到如今这些人居然还策反起自己来了还问他怎么选择。啥时候他这么牛逼了?还只要他肯归降就什么第一谋士文官第一位的?
他能怎么选择?如果能生谁也不希望死。
可生也必须得有意义才行人还是要有底限的。这个时候若是他选择归降那就等同于背叛了慕容楚背叛了他们之间的友谊。
可能有的人觉得在生存面前这些背叛算不得什么。可白一弦却做不到。
白一弦摸了摸袖子里的东西他跟这些人扯这么多原本也是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的。
他看着面前的七人平静的说道:“良禽择木而栖说的倒是不错。能活着谁希望自己死呢?所以我的选择是好死不如赖活着……”
对面的七人都不由笑了起来就连慕容楚明明觉得自己理解白一弦的选择但当他听完这些话之后他的心还是忍不住的沉了下去。
白一弦继续说道:“哎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徐松问道:“什么话?”
白一弦一笑说道:“叫做反派死于话多。”话音未落就直接举起了手他的手中赫然是一个竹筒也就是暗器暴雨梨花针。
这是之前分别的时候白一弦要留给言风但言风不收坚持让白一弦留着防身的东西。
他也只有这么一个了。
白一弦猛地按下开关竹筒里面的针顿时呼啸而出。暴雨梨花针可不是只往一个方向打的而是白一弦的前方一百二十度都会波及。
对方觉得白一弦不会武功压根就没将他放在心上。所以也根本没料到白一弦手里还有这样的大杀器。
关键是双方距离太近了白一弦出其不意而对方又没什么防备所以当场便中招了。
徐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