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让皇帝知道了还了得?归德将军又惊又怒立即喝道:“白大人慎言本官对皇上忠心耿耿崇敬之至岂容你在这里胡言?”
白一弦淡漠的说道:“如此说来归德将军是对圣上忠心耿耿咯?”
归德将军道:“自然。”
白一弦说道:“本官乃是皇上亲自任命身负皇命手持皇令在身言风忠心护主救本官于危难之中归德将军都要将其杖毙。
那不知此中郎将鞭笞身负皇命皇令在身之人又该当何罪?大人又当如何处置?”
余以贤闻言心中一急急忙看着归德将军叫道:“将军……”
归德将军也是无奈这白一弦字字句句不离皇命皇令他又有什么办法?
白一弦步步紧逼丝毫不让:“将军刚才口口声声说本官包庇怎么如今将军也想包庇?还是……此事原本就是将军授意的?
将军到底是对本官不满想找本官麻烦?还是对皇上不满对皇上不敬?”
归德将军还没说话余以贤便大声说道:“白大人你切勿胡言乱语将军对皇上忠心耿耿人尽皆知岂容你在此胡言诽谤?
今日之事乃是我一人所为与将军无干你要惩治便惩治我一人好了。”
哟还真精白一弦和余家的人有矛盾处置重了别人说他公报私仇。处置轻了他自己不爽。他可不上这个当。
白一弦哼道:“中郎将大人非我属下就算犯了律法也该有归德将军处置轮不到本官。”
余以贤哼道:“白大人不是京兆府尹么?你既口口声声我犯了律法那白大人自然有处置的资格。”
白一弦说道:“本官说了如今身负皇命暂卸京兆府尹之职一心为皇上承办寿宴。将军若不处置那不如交由刑部处置如何?”
交由刑部?那还了得?
其实此事可大可小白一弦若不揪着不放那此事便可以不了了之。
可他若坚持不肯松口那余以贤鞭笞身负皇命尤其是手持皇令之人那事情就非常严重。
往大了说那就是不敬皇上判个死罪都有可能。
就算刑部有心要看归德将军的面子轻判就怕到时候白一弦不依不饶闹到皇帝那里。
不敬皇帝。那到时候不止余以贤就连他刑部的人都会多少受到连累。
归德将军看着白一弦握了握拳忍着怒气开口喝道:“来啊将中郎将余以贤拿下鞭笞五十以作惩戒。”没办法他不敢责罚的太轻。
白一弦面无表情将令牌举到眼前看了看淡淡的说道:“忠心护主的要杖毙胆大包天的却只鞭笞五十归德将军果然公平没有包庇。”
这反话说的多嘲讽。
归德将军咬咬牙:“鞭笞一百。”
白一弦冷笑道:“中郎将是将军的属下让将军处置确实有些为难不若本官奏明皇上让皇上处置如何。”
归德将军强忍怒气说道:“皇上日理万机本就操劳这种事情就不必让皇上操心了我等官员为皇上分忧便可。”
他看了看余以贤开口道:“来啊鞭笞三百。”
白一弦这才轻哼了声说道:“虽然责罚不重但本官向来不是斤斤计较得理不饶的人。鞭笞完后此事便罢了。”
听听这话说的中郎将余以贤挨了鞭子还得感谢白一弦饶恕。
白一弦也没走摆明了是要看着他们行刑归德将军旁边的副将举起鞭子。
白一弦说道:“慢。”
归德将军强忍怒气:“白大人又想如何?”
白一弦说道:“皇宫门前重地归德将军若想行刑还请别处离开正阳门。”
归德将军深吸一口气命人带着余以贤往回走白一弦上了马车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最后白一弦就坐在马车上看着那副将举鞭打了余以贤足足三百下。
归德将军怕白一弦再闹幺蛾子命令副将狠狠的打。
那副将看上去非常卖力但实际上他自然不会用全力打可纵然如此三百下之后余以贤的身上也已经皮开肉绽胸前更是找不到一块好肉了。
而最重要的是对余以贤来说身上的伤算不得什么主要是心理上的那种羞辱感。
他去找白一弦麻烦最后却被白一弦逼着自己的主将亲自命人鞭笞了他这可是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报复。
白一弦看完了鞭笞便坐着马车离开了。懒得理会一脸阴沉的归德将军还有那被打完之后明明已经受了重伤却偏偏硬撑着竟然没晕不让白一弦看笑话的余以贤。
而白一弦一走余以贤便再也坚持不住晕死了过去。此时的他失血过多脸上冷汗频出脸色苍白的可怕。
言风有些担心的问道:“公子今日做法那余以贤想必不会善罢甘休。”
他想起来被鞭笞完之后的余以贤看向白一弦的目光已经丝毫不掩饰其中的怨毒了。
其实他当时抽余以贤乃是得了白一弦的授意否则就算他心中愠怒也不会自作主张的给白一弦添麻烦。
白一弦说道:“我就算不这么做他为了余府之事也不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