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来接到了余府出事的消息得知父亲被贬弟弟被抓皆是因为白一弦自然怒火中烧。
可是没有调令不得入京他便忍了。
这次借着皇帝寿宴军中正好有人来京他便向主将请了一个名额跟随着来了。
武将不像是文官只要有能力上面任命你就可以直接上任。
军中看的是真本事你就算有能力也得靠着功劳立功一步一步往上爬。对于空降的武官也得拿出真本事否则这些兵卒是不会服你管的。
余以贤之前虽然是工部尚书之子不过也是真有些才能此时的他已经官至中郎将了这可全是靠的自己的本事。
中郎将说起来也是四品。
只是之前说过燕朝重文轻武所以同级之中武将比文官自动低半级。所以他的官职相当于正四品下。
当然武将见文官自动低半级这件事这也是分人的。
你像是黄忠燕的父亲那可是辅国大将军手握兵马实权的。这种人就算是文官见了也得客客气气的就没有低半级的说法了。
余以贤去看弟弟这本无可厚非毕竟皇帝当时只是说将余以安终身禁监但却并未说不允许人去探视。
但牢房那是什么地方那就不是人带的地儿。更何况别人又知道了余淮成已经不是尚书那相对的对待余以安自然也不会有多好。
更何况他还和孟冬被关到了一起孟冬这货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以前余以安是尚书之子他得巴结着如今跟他一样是阶下囚那还不落井下石?
两人入狱的第一天便打了一架了从此之后抢饭吃抢稻草铺子睡打架更是家常便饭狱卒知道这两人是得罪了京兆府尹的所以压根不管。
不仅不管有时候还故意给的饭极少就是为了让他们两个打架的。
余以安以前过的是什么生活?现在又是什么生活?那真是一下从天上掉到了地狱里。
他一见自家大哥顿时嚎啕大哭抱着自家大哥的腿就求大哥救他出去。
余以贤看到自己的弟弟蓬头垢面身上衣衫褴褛还有斑斑血迹全身上下更是大伤小伤各种淤青红痕当即怒火中烧差点就在京兆府闹了起来。
他以为自己的弟弟是在京兆府大牢受到了虐待其实白一弦没那么小气人已经抓了他并未交代要虐待余以安。
余以安身上的伤乃是跟孟冬打架的时候得来的。
余以贤当即要将自己的弟弟放出来幸亏同行的同伴制止了他说监禁余以安是皇帝亲自下的命令若是将他放出就等于是私放人犯罪名可大着呢。
尤其是京兆府尹的人阻拦而余以贤强制放人这就跟劫狱的性质是一样的。
余以贤总算还没被怒火冲昏头这才放弃了放出余以安的想法但他却直接将那孟冬给砍了。
虽然杀人也是违法的但他是中郎将上面又有主将保着杀个把人犯皇帝也不会拿他怎么样。
余以贤逼迫狱卒给余以安换了一间干净整洁的牢房还让他们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并放言若有怠慢孟冬便是他们的下场。
他还安慰余以安稍安勿躁他一定会想办法求皇上把他给放出来。
白一弦静静的听着这个消息眉头不自觉的皱起他倒是不怕余以贤只不过没想到余以安这件事竟然还留着如此大麻烦。
武将不比文官武将更信奉的是谁的拳头大他们有时候根本不讲道理。正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句话就很能说明一切了。
那来报消息的人说道:“大人您这段时间可得注意一些属下怕那余以贤会来找大人的麻烦。
不过好在他在这里也呆不长时间等皇上的寿宴一结束他不日便得返回驻地所以大人在这段时间需要注意一些尽量不要和他碰面为好。”
白一弦点点头屏退了来人。
有些事有些人并不是刻意去躲避就能躲避的开的。就比方他如今承办皇帝寿宴他是不可能躲在家中的。
余以贤来给皇帝祝寿必然也会入宫那肯定就躲不开。
再说了他干嘛要躲?他是京兆府尹正四品余以贤是中郎将正四品下。说起来若是真的见了面那余以贤是要给他行礼的。
所以他其实并不担心余以贤来找他的麻烦他比较担心的是余以贤会不会去找苏止溪麻烦。
毕竟余以安当时是要对苏止溪用强这才被白一弦开了瓢还抓了起来然后才有了后来那一系列的事情。
有些偏执的人根本不会去管事情到底谁对谁错。一出了事他们护短护到了骨子里就算是自己家人的错但他们也会无视而是会去找受害者的麻烦。
如果这余以贤也是这样的人那就麻烦了。
看来他让苏止溪这段时间呆在府邸不要外出倒是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余以贤再嚣张也不敢公然闯入京兆府尹的府邸闹事。他若是这么做了文官饶不了他皇帝也饶不了他就连他的主将也保不住他。
余以贤应该拎得清因为余家已经没落了若他再犯事儿进去了那余家便算是彻底的完蛋了。
白一弦想着在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