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贾存信也得到了消息听到余淮成抓了白一弦以及事情的始末之后不由思索了一番。
说实话礼部尚书表面上是没有投靠任何阵营的。但实际上他和工部尚书余淮成暗中还是有那么一丝交情在的。
当然只是私下的交情也并没有说多深厚贾存信想着自己儿子与白一弦交好贾守义能浪子回头还多亏了白一弦。
而贾守义在跟了白一弦之后那变化与之前也确实千差万别。别的不说就是给他谋的那个师爷的职位要是换了以前他肯定不会那么早起按时上班的。
但现在天天都是准时起来按点上班很是认真也从未叫苦叫累。不但如此现在还动不动就将白一弦挂在嘴边。
对于贾守义的这种变化贾存信是极为喜闻乐见的。若是白一弦被抓贾守义知道了一定会闹着让自己救他。
贾存信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能变好他心中对白一弦也是有些感激的。
想到白一弦乃是皇帝亲自任命的京兆府尹就算是被余淮成关了他肯定也会告知皇帝。
一旦早朝过后说不定就处罚了白一弦想救那就来不及了。
于是在上朝之前贾存信先让人备轿直接赶去了工部尚书府。
到达的时候余淮成刚刚起床洗漱听闻贾存信来了急忙让人迎接了进来。
余淮成看着贾存信笑呵呵的说道:“哟贾大人这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有什么事儿非得现在说?”
贾存信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听说你抓了白一弦?”
余淮成皱皱眉说道:“是啊。这个白一弦胆大妄为仗着是皇上任命胡作非为我正打算上朝的时候禀告圣上呢。”
贾存信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余大人别怪我没提醒你白一弦和宝庆王的关系匪浅可以说对宝庆王有恩你抓了他就不怕王爷怪罪吗?”
余淮成说道:“我知道他对王爷有恩。可就算跟王爷关系匪浅也不能仗着这层关系就胡作非为吧?”
贾存信说道:“行了你别跟我打官腔要不是看在咱俩还有那么一点交情的份上你以为我会来这里吗?
事情的经过你比谁都清楚。这件事说起来其实怪不得白一弦还不是因为你那小儿子惹出来的事端?
照我看你教训教训他也就罢了不如把人放了吧。为了这事得罪宝庆王不值得。”
余淮成说道:“你这是来为白一弦求情的?”
贾存信说道:“瞧你说的我这不是为你着想么怕你得罪了王爷来提醒你一声罢了。”
贾存信也是个人精明明是他自己想求个情放了白一弦但他偏偏不说是自己想让余淮成放人。
因为一旦以他自己的名义求情那他岂不是欠了余淮成一个人情?
所以他搬出了宝庆王以王爷的名义来说事儿。而且还是一副为了余淮成好的模样。余淮成要是听了他的话那岂不是反倒欠了他人情么?
这一个个的老东西果然都是些人老成精的。
不过贾存信的一番话说得余淮成很是不喜之前说过他很是护短自己儿子再胡闹他也没有责罚过最多口头斥责几句罢了。
听到贾存信这么说心道你儿子以前还不如我儿子呢。现在你儿子才刚刚变好那么一点你就来编排起我儿子的不是了?
见余淮成不说话还一脸不高兴的表情贾存信说道:“你别不听劝宝庆王爷就算只是个闲散王爷可他毕竟也是皇室。
圣上对他宠爱有加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看看你还不高兴起来了?要不是看在咱俩有点交情的份上我能来这里提醒你吗?怎么不见别人过来提醒你呢?
这件事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还为此得罪了宝庆王爷不值当得。”
余淮成说道:“白一弦胆大包天肆意妄为不尊上官……这年纪轻轻便如此嚣张现在不教训教训以后岂不是要爬到你我的头上去了?
我抓他也是为了磨炼磨炼他让他收一收那目中无人的性子。”
贾存信不死心说道:“白一弦如今可是有公职在身的他正在为皇上准备寿宴的事情你抓了他若是耽误了进程……”
余淮成说道:“皇上的寿宴又不是没他不行以前那么多年没有他不也办下来了吗?
他被抓了不是还有别人吗?到时候你再安排个人也就是了。好了好了眼见上朝的时间到了闲话不多说。
不如我们一道过去吧以免耽误了时间。”
贾存信听余淮成这番话是摆明了不会放人了当即也是气的不行指着余淮成说道:“你说你怎么这么犟得得得我不管你不过你可别后悔。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完之后便气咻咻的走了。
余淮成在后面哼了一声说道:“老东西不就是你儿子跟着白一弦学好了你怕我抓了白一弦生怕你儿子变回去吗?
不然我才不信你会如此好心来提醒我。个老东西自己想让我放人还得让我欠你人情。
别说搬出了宝庆王就是你自己亲自求情我也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