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桀心底一颤他不知道是什么罪但知道罪名肯定很大。
他若是诬陷白一弦成功那么白一弦这辈子就别想翻身了。而相对的如果真的判定他陷害朝廷命官那么他这辈子同样也别想翻身了。
任桀此时心中有些后悔他每次遇到白一弦都没什么好下场。上次被揍了一顿被迫下跪磕头道歉这次说不定后果比上次还要惨。
你说自己好好的干嘛非得招惹他呢?就算要报复也得等以后自己得势之后啊。如今他已经搭上了黄府想要得势可就容易多了。
等自己位极人臣了想怎么拿捏还不是自己一句话的事?
任桀抬头看看白一弦问道:“你是故意的?当时没有表露身份。”
白一弦冷笑一声没有回答直接站了起来。
故意的?他当然是故意的。对于设计诬陷自己的人白一弦可不会以德报怨。
若是他第一时间表明身份任桀很有可能会反口说他是因为惊慌失措害怕之下看错了。
到时候他道个歉自己也不好揪着不放否则传出去败坏的是白一弦的名声。
但如今任桀想反口都不可能了。如此一来白一弦才好光明正大的定他的罪。
别说找人别说认识什么黄将军府上的千金小姐。到时候找谁都不好使都保不住他。
只是这些话他自然不可能直接告诉任桀以免留下什么把柄。
白一弦虽然没有回答但任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绝对是故意没有表明身份的。
真是可恶。
不行他才刚刚搭上黄千宸并且进展极佳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决不能就这么毁了。
可事到如今就算他咬死了不松口怕是也不行任桀的脑中飞快的思索着办法。
没多久值夜的医官和仵作赶到了这里。
就算任桀百般不愿也只得露出胳膊来验伤。而经过两人的验证得出的结论自然是任桀自己砍的。
白一弦问道:“任桀你砍伤自己诬陷本官还有何话说?来人将此人押入大牢。”
衙役上来拿任桀对方突然情绪激动剧烈挣扎起来同时吼道:“你们是一伙的你们是一伙的。我不服不服。
他们是京兆府的府医和仵作自然是向着你的这检查结果一定有问题。”
白一弦冷笑一声说道“不服倒也好办。将他押到刑部交由刑部问审。”
“是。”衙役上前拿了任桀而他这次倒是没有反抗。
衙役冷声哼道:“真不知道怎么想的都已经这样了竟然还不认罪。交由刑部问审可知刑部那边量刑更重么。”
任桀没有说话其实他是故意如此的。毕竟白一弦是京兆府尹若是他被关在京兆府还不知道会被人怎么报复虐待。
而任桀想让自己被关在刑部除了怕白一弦报复之外还有另外一层想法。
他还想悄悄给黄千宸送信让她想办法来救他。若是被关在京兆府白一弦从中作梗可能没人会给他送信。
而去了刑部没人作梗找人肯定比在京兆府大狱找人要容易。
他自己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因此便以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其实白一弦根本懒得出手对付他这种小虾米不管他给谁送信白一弦都懒得理会。
只要自己站理谁来也没用。
让人将任桀押送离开之后那些兵卒赔着笑再次上来跟白一弦道歉:“白大人您看这事闹得是我们兄弟不对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我们计较……”
没办法白一弦没开口说不计较之前他们不敢走。这领头的倒也聪明上来就直接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至于白一弦没有表露身份这回事他是半分都没为自己辩驳。
白一弦大气的摆摆手说道:“诸位兄弟说的什么话这事怎么能怨你们呢?你们也是被那任桀给蒙蔽了。
你们晚上为了百姓的安危巡逻值夜本就十分辛苦。本官又岂能为这样的小事跟你们计较呢?”
“多谢大人大量。”几句话说的这些兵卒的心中十分的熨帖舒服同时觉得白一弦这个人是真不错随后他们便直接告辞接着巡夜去了。
言风问道:“公子接下来怎么做?”
白一弦摆摆手说道:“什么也不做回府睡觉这一天天的净事儿可把本公子累死了。”
他现在只想回去躺在床上一觉睡到自然醒。
两人刚要走想到明天不是休沐日于是白一弦又住了步回头吩咐道:“本官明日休沐一天府中有什么事都交由孟经承。”
白一弦回去之后直接一觉睡到了下午方醒在此期间倒也无人来打扰他。
就连他昨晚将任桀押送到了刑部按理问审的时候他也应该出现才对。
毕竟他虽然是四品官但任桀陷害他他也牵扯到了这个案子里。所以别说他是四品哪怕就是二品只要案子有牵扯问案的时候都应该到才对。
白一弦琢磨着既然没有人来喊他那应该是这个案子还没有审问的缘故。
殊不知不是没审而是左尚书一大早的去了刑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