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看这个女刺客容貌秀丽身材娇小看上去年纪不大。
而现在只是傍晚天色虽然昏暗但看的也很是清楚而她居然还穿着一身夜行衣。这不是格外引人注目吗?
面上原本应该罩着一块黑布的也被言风给扯了去。
她瞪着白一弦眼神充满杀气白一弦问道:“你何故刺杀本官?”
白一弦心中也是郁闷又气愤你说无缘无故的有人来杀自己谁能不气?幸好身边有言风否则的话那岂不就死翘翘了?
任你长得再漂亮想来杀老子难道老子还要对你好声好气?因此白一弦的口气十分不好。
那女刺客说道:“狗官你父亲草菅人命枉杀我父亲的性命我自然要杀他。既然轿子中坐的不是你父亲那你代父受过也是活该。”
白一弦如此年轻自然不是她要找的人不过坐在左家的轿子里又穿的如此华丽纵然不是左庆元肯定也是他的子女。
白一弦不由皱皱眉心道这女刺客是什么理论?如今看到自己不是他要找的人还说自己死了也活该?
不过她说的自己父亲枉杀她的父亲是什么意思?白中南以前的时候是五莲县令莫非真的有过判错案子的事情发生?
而白中南被抓她没法报仇打听到他的儿子做了京兆尹所以决定父债子偿于是来找自己报仇了?这倒是有可能的。
白一弦问道:“你姓甚名谁?哪里人氏?我父亲是如何冤杀你的父亲的?”
那女刺客说道:“我乃是扬州人氏你回去问问你的父亲还记不记得三年前扬州的灭门案。”
扬州?白一弦说道:“姑娘是不是找错人了?我父亲三年前乃是杭州五莲县的县令何时去扬州办过案子?”
女刺客一愣问道:“五莲县令?你父亲不是左庆元吗?”
白一弦说道:“你连人都没搞清楚就来刺杀?这岂不是滥杀无辜?”
女刺客哼道:“你刚才自称本官你也是当官的?”
白一弦说道:“不错本官乃京兆府尹。”
女刺客哼道:“京兆府尹?年纪轻轻却做了京兆府尹这么大的官可见一定是用不正当的手段当上的。
你坐着左府的轿子就算不是左庆元的子女但肯定也和左府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加上你这么年轻就是四品官肯定是左府的亲戚靠左庆元的关系坐上这个位置的。
哼你和左庆元沆瀣一气都是狗官昏官杀了就杀了杀了也是为民除害。”
白一弦听到她的理论火气也上来了忍不住说道:“刚才你说你的父亲是被冤死的?”
女刺客说道:“是。”
白一弦说道:“那我看你父亲也是活该。”
女刺客当即怒了怒道:“你敢侮辱我的父亲?”
白一弦面无表情的说道:“难道不是么?有这么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单凭主观臆断就下定论滥杀无辜的女儿你父亲又能好到哪里去?”
他看着女刺客冷冷的说道:“仅仅凭我坐了左府的轿子不问缘由就断定我和左府是一伙的还说杀了我也是为民除害。
你所说的都是你的猜测请问你的证据在哪里?你如此行为和当年冤杀你父亲的官员有何区别?
你若是为官也是凭借猜测断案还不知道要枉杀多少人。
所以我说有你这样的女儿你父亲被人冤杀也是活该我说错了?”
“你……”女刺客心中恼怒异常却偏偏说不出来反驳的话。
张口结舌半晌之后才狡辩的说道:“你如此年轻就做了四品官还能做左府的轿子莫非我猜的还错了么?”
此时一名菜农挑着一个担子经过看到这幅场景顿时吓得有些畏缩不前。
偏偏自己还要去送菜那家府里晚上要宴客催的急于是便哆哆嗦嗦的贴着墙根走。
白一弦随意看了一眼发现也巧了正是白天断那个抢子案的时候跑去喊他的那个人。
白一弦招招手说道:“这位大叔过来一下。”
那菜农扑通一声就跪下了说道:“大人这不关我事我就是个路过的我和这女刺客可不是一伙的啊。”
这人倒也聪明从那女子的夜行衣装扮就能判断出她是女刺客。
那女刺客闻言瞪了他一眼。
白一弦问道:“起来吧就是问你几句话。白天我断案的时候你也在吧?”
菜农急忙回道:“在在大人可真是个好官断案如神呐。
那么复杂的案子大人轻而易举的就断了个明白。还让大家看的明白清楚心服口服大人真是太厉害了。
我们都说京兆府有大人您这样的好官以后哪里还会有什么冤案错案。大人这样的好官可是我们百姓的福气啊。”
那菜农不知道白一弦喊他干什么但本着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道理先可着劲的一顿夸。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违心话毕竟上午白一弦断案众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百姓就是这样你有一件事办好了被他们看到了那就会交口称赞。
白一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