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守义那边如何劝自己的父亲白一弦自然不知道随着天色渐晚人也越来越多。
等到了平时晚饭的点的时候人已经基本都来的差不多了。
这次摆宴只有小部分比较重要的人在厅中大部分人都是在园子里。
因为锦王府虽然大宽敞的厅也不少。但这次来的人大都是拖家带口的确实有些多了。
这么多人在一个厅里太拥挤也显得锦王府不大气。将人分散在不同的厅里似乎也不太合适于是便干脆摆在了园子里。
考虑到如今正是冬天傍晚之后便更加寒冷一些因此锦王府将整个园子搭起了一个巨大的棚子。
虽然时间急但这个棚子却依然非常的华丽。而且里面有许多照明之物即使到了晚上也不觉得昏暗。
四周还摆放了许多的取暖之物因此倒并不觉得寒冷。除此之外这里面还有非常多的绿植。摆放也十分讲究看上去很有意境。
通风透气都非常好既不憋闷也不寒冷。
白一弦看着这个棚子就知道这是大手笔耗费的银两肯定不少。
他正在想的时候他这个桌子终于来了一些人陆陆续续的坐了下来。
这里已经属于偏僻角落能自觉的来到这里落座的自然都是品级不够的。
虽说今天来的都是三品以上但这里面也包括了从三品。
而即使同样是三品官品级相同但实际上却也是有差别的。
除了文官武将这种不同之外还有权利的大小实权和虚职毕竟也不同。
有的三品官职责大权利大除了品级不够之外实际上和从二品的职权差不多。
但有些三品官只是个闲职虚职职权不够那地位自然也就差些。
举个例子京兆府里的经承乃是五品官。而知府也是五品。
虽然京兆府的经承还是京官但排除这些因素仅仅从职权上来看经承比知府就要差的多了。
经承仅仅掌管京兆府中的其中一房而知府掌管的则是一州。更简单一点来说知府去了京城相当于京兆尹。而经承只是京兆尹手底下的人而已。
而锦王的封王宴二品以上的要么在厅中要么在前面。从二品和三品中比较重要的也都靠前。
坐在这最末尾的大约便是些职权不大的闲散三品或者从三品了。
和白一弦同坐一桌的乃是一位从三品的官员名为常天德职位为少府监就是负责百工技巧诸物的。
常天德除了带着自己的妻子之外还带着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其实他来此也是带着目的的两个儿子已经成年多结交一些大人物对他们的以后有好处。
而女儿也已经及笄该找婆家嫁人了因此来此也是为了看看能不能结识些许显贵嫁个好人家。
万一搭上个显贵那说不定他也能借着女儿的裙带关系跟着往上爬一爬。
他们来到桌上的时候看到白一弦发现这名年轻人衣着华丽气质独特面貌长相也是极为的出色不由眼前一亮。
这年轻人今天出现在这里就算他不是什么显贵之后但最起码也是能跟常家门当户对的。
看这年轻人外表除此出色坐在那里淡雅出尘常家夫妇顿时都很是满意。
就连常小姐也知道今天父母带她来的用意因此见父母偷偷打量白一弦那脸顿时便有些羞红。
这位常大人特意坐在了白一弦的旁边跟他攀谈了起来。
不过等他发现白一弦其实只是个七品官的时候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了。
不过转念一想七品官怎么可能进来这里?莫非是家中亲人比较厉害。
于是耐着性子再次攀谈了一下等他最后发现白一弦家中无权无势的时候面色便彻底冷了下来。
他端着架子问道:“既是七品见了本官为何不行礼?”
白一弦倒也没计较有些人天生便喜欢高高在上的那种感觉。更何况对方的品级确实比他高。
于是便说了句:“下官见过大人。”
常天德哼道:“真是不知礼数。罢了今天是锦王殿下的封王宴本官就暂且不与你计较了。”看上去还一副大发了慈悲的模样。
实际上只是因为今天周围的同僚太多他也不想将区区一点小事闹大了惹得锦王不喜罢了。
常天德的儿子大常威说道:“爹区区一个七品官是怎么混进这里来的?”
小儿子常猛也说道:“就是一个七品官何德何能坐在这里?爹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吧跟这样的人坐在一起辱没了我们的身份。”
常夫人刘氏更是说道:“就是啊老爷。不是说了四品都没资格来这里吗?怎么一个七品都能进来还堂而皇之的坐在这里?
这锦王府把关看样子也不怎么严嘛。”
常天德喝止道:“闭嘴锦王府也是你能编排的吗?明明是有些人不自觉千方百计的混进来锦王殿下今日这么忙不可能将人拒之门外这才给了这些人可趁之机。
是有些人为了往上爬不要脸面你怎么能怪责锦王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