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权利确实有底气她根本什么都不需要说这手中的令牌便是最有利的震慑。
徐升心中叹了口气谁让人家是五皇子呢就算想冤枉你那也没办法谁敢给你伸冤?
也别怪他为官不仁不替百姓主持公道做官时间久了他早就不是那个刚出茅庐一腔热血的少年了。
徐升喝道:“胡说八道。你偷了东西不承认竟然还冤枉是别人将簪子放在你的怀中?你当本官是傻子不成?
莫说这是御赐之物就算只是普通的发簪也价值非凡谁会将这么贵重之物主动放在你们的怀中?
本官劝你们还是从实招来以免遭受皮肉之苦。”
白一弦说道:“大人在下所说句句属实。只是因为在下跟这彭婉瑜有些旧怨因此她在得势之后想要报复在下。
只不过她找不到在下的过错所以才明目张胆的栽赃嫁祸于我。”
徐升喝道:“一派胡言。本官看你不受罚是不会招认的了。来人呐给我打。”
“住手。”向民元忍不住跳了出来说道:“徐大人按照审案流程既然白一弦说了与彭婉瑜不一样的供词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审问一下她才合理?”
徐升哼道:“本官问案自有主张用不着你在这里说三道四。”
向民元说道:“白一弦所说句句属实。当时我就在附近是亲眼看到那女人将发簪放到他怀里的。我可以为白一弦作证证明他的清白。”
徐升哼道:“哼真当本官好糊弄吗?你和他是一伙的你也是贼子中的一员你当然替他说话。
哼同伙的证词如何可信?本官今天不仅要打他还要打你。只要大刑伺候不信你们不招。”
彭婉瑜看着手中令牌微微笑了起来。她此刻心中感慨万分还是有权好啊。
想当初她的兄长费劲心思百般布局。可计划再完美又如何?到最后依然折损在白一弦的手上。
可如今她用的不是什么阴谋阳谋而是明目张胆的栽赃嫁祸。
但就是因为她有权是五皇子的女人所以所有人都听她的话谁去管白一弦是不是冤枉?
她说谁有罪谁就是有罪。她只需要动动口自然会有人帮她将她看不顺眼的人屈打成招。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彭婉瑜见识到了权利的好处心中顿时膨胀了起来她的内心之中开始有了对权利的无限渴望。
向民元皱眉道:“我是贼子?哼。徐大人双方供词不一致可你连审问都不审问她。大人莫不是看她是五皇子的妾侍所以想要明目张胆的包庇她?”
徐升怒道:“大胆贼子不但偷盗财物竟然还胆敢诬陷本官?来人给我大刑伺候。”
两边衙役喏了一声便齐齐上前去抓向民元。
向民元嘡啷一声长剑出鞘剑指四周衙役怒喝一声:“谁敢动我?”
徐升这才发现原来这向民元竟然还带着佩剑刚才一时不查竟然忘了缴他的剑。
这主要是他的心思一直放在彭婉瑜他们身上百般琢磨她的用意。
再加上刚才白一弦和向民元等三人实在太过安静既不喊冤也不反抗以至于让人忽略了他手里还有一柄佩剑。
徐升见状顿时就怒了吼道:“反了反了好大胆的贼子竟然敢持械大闹京兆尹大狱还敢拔剑威胁本官。
来人将他给本官拿下缴了他的剑带上重刑具本官今天非得惩治一下这贼子不可。”
徐升本来是个小意谨慎的人可白一弦等人直到现在也没说过他们有什么背景所以他心中便已经将他们定义为平头百姓了。
他这心已经放下了一大半加之又看到了五皇子的令牌心道这可是个讨好五皇子的好机会因此便渐渐嚣张了起来。
向民元哼道:“徐大人你搞错了吧?我这可不是大闹京兆尹大狱更没有威胁你的意思。
只不过是受到了陷害又遭到了不公平的对待无奈之下的自保而已。”
这些话他不得不说清楚毕竟就算他是户部尚书之子若是被人按上持剑大闹京兆尹衙门这么大的罪名他也担待不起。
说不定事后还会被那些讨厌的御史们找到借口用来弹劾他爹。
徐升哼道:“废话少说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人拿下?”
向民元冷笑道:“徐升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身为京兆尹案情不明便滥用刑罚我看你这京兆尹的位置是做到头了。
你得罪不起五皇子莫非就能得罪得起我了吗?你可知道我是谁?”
徐升心中一紧那谨慎的性格再次冒头。彭婉瑜见状此时便站了起来:在此耽误的时间已经够多了到现在白一弦都没有受到刑罚她很不高兴。
彭婉瑜拿了一块手帕轻轻哼笑了一声说道:“你是谁并不重要。不管你是一介草民布衣也好又或者是某个官员之子也罢那又如何呢?
这天下都是皇家的天下你官再大还能大过皇家去?大过五皇子去?
只要站好了队立下功劳殿下自会保住他。徐大人您说是吗?”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