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童心道搞了半天这白一弦连要事先报名都不知道这对考试也太不上心了吧?幸好自家夫子都给他办好了否则等考试的时候他连考场都进不去那乐子可就大了。
白一弦很惊奇:“入场证?还要报名?”
书童说道:“是啊莫非公子以为考核是随便可以进的吗?
当然报名也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就能报名的。总之夫子他老人家已经将这些给公子办好了白公子到时候别忘了去考试就好了。”
白一弦汗了一个心道自己真不知道。他急忙感谢道:“多谢夫子考试那天我一定会准时去的。”
书童点点头想要告辞可想到来的时候白一弦在店里忙活的场景忍不住的问道:“白公子有一句话按理我不该多管闲事可我忍不住想要说一句。”
白一弦正拆开那入场证看闻言便说道:“你说。”
那书童说道:“夫子他老人家对公子寄予厚望眼下距离考核时间已经很近了公子不认真准备一下还在这里忙着开店……这合适吗?”
别的参加考核的要么这临近的一段时间忙着多看看书要么和才子们聚会交流一下甚至还有的千方百计的向文远学院的才子打听一下考核的事情。
而这位白公子什么都不准备居然在忙着开店怎么看都觉得他很不重视这次考试啊。士农工商商人地位那么低岂能为了开店而不做学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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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他对自己的才华极有信心?觉得自己一定能过?可岂不知人外有人吗?
白一弦说道:“啊哈哈哈这事儿啊我很努力啊嗯真的。”
书童看着他那敷衍的态度就忍不住翻个白眼又忍不住问道:“白公子最近的传言您是真没放在心上?”
白一弦纳闷道:“什么传言?”
书童说道:“就是关于贺礼才子声名鹊起要与您比试而您不战而逃的事情。还有外面说您江郎才尽的事情……”
还有这事儿?白一弦眨眨眼突然想起了在万花楼的画舫上那婢女给自己递的那张字条。
莫非对方千方百计的弄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败坏自己的名声?
不战而逃?白一弦真是好笑的很为了给自己营造这么一个形象对方还真是费尽心机呢。
而那贺礼在这件事里面是收益最大的不用说那这事儿肯定是他干的了。
白一弦摇摇头心道老子忙的很呢谁有空跟他们玩心眼儿。
不过嘴上却说道:“流言止于智者外面爱怎么传怎么说一切要看事实说话等考核结果出来谣言便不攻自破了。”
那书童点点头说道:“即是如此我会如实禀明夫子公子忙着我告辞了。”
当书童回去之后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常夫子之后常夫子老怀大慰笑着摸了摸胡须说道:“流言止于智者这小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他。”
另一边苏止溪却在听到了书童的话之后有些不安执意不让白一弦在店中帮忙了要将他赶回去看书。
白一弦好说歹说苏止溪只是不让连苏奎都加入了进来说白一弦只留下点子就行了其余的事情他们会处理好。
最后没有办法白一弦只好离开了店铺。他留下捡子帮忙只带着言风出了门。小暖那丫头不在这里她现在专职看元儿。
离开了店铺白一弦有些无所事事因为他并不想回去看什么劳什子的书这个时代的书他一看就觉得头疼。
今日有些阴天天气并不炎热顺着主道一直走由于店铺距离住处和西湖都不愿白一弦又不愿意回到住处不知不觉中便来到了西湖边。
只是这一次为了再被打扰他特意寻了一处远离画舫行人比较少的地方。
他并没有租船泛舟湖上而是静静的望着西湖发呆言风就站在他的身后同样不言不语。
时间渐晚加上阴天西湖之上起了雾气就如同他那次见到念月婵时候的情形差不多。
想到念月婵白一弦心中有些烦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自己身上的毒始终是个麻烦事。
一想起来那又疼又冷的情形白一弦就觉得头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一弦的视线之内却飘来一艘小船船上的船夫站在船尾划着船。船头却站着一名身穿白衣的女子。
雾气很大看不清女子的容貌只能看到她身段窈窕一身白衣头发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剩下的散在身后随风飘扬。
在雾气之中女子身形隐隐约约配上西湖的美景就如同仙子下凡一般。
白一弦心中一动同样的西湖同样的天气同样的美人她会不会是念月婵?
船划的近了白一弦才看清楚那女子并不是念月婵。她的样貌虽然比不过念月婵但却依旧非常美丽身上有一股子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劲儿。
这不是刻意装出来的而是由骨子里透出来的。她站在船头无悲无喜遗世而独立。
白一弦一时不由有些看的呆住了。这倒不是说白一弦对她有什么想法只是一般人都喜欢看到美的事物。
这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