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公子说道:“你们这些人知道什么呀?实话告诉你们吧这个白一弦的爹是个罪民现在还被关在大狱之中。
他就是个罪民之子这样的身份如何能参与科举?又如何能为官?”
“什么?不会吧?”
“我也没听说啊不过看文浩的样子不像是假的。”
“若是真的那就太可惜了。”
“是啊可惜了他如此才华却要被自己的父亲所连累。”
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白一弦的身世背景让文浩文公子这么一闹腾估计很快就会传出去了。
文浩一脸的得意与不屑说道:“千真万确我可是从我爹的口中听说的不仅仅我知道你去问问江牧他们有谁不知道这件事?也就是你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还不知道。
告诉你们白一弦的身份还不仅如此他不仅仅是个罪民之子他还是个赘婿。”
“什么这绝不可能。”
“对啊我们可不相信白一弦如此有才华就算是罪民之子可那不是他能选择的。
但是赘婿一个有理想有尊严的铮铮男儿是绝对不可能选择做赘婿的。”
“没错我也不相信文公子你不要在此信口开河。”
“文公子这莫不是你在嫉妒白一弦的才华故意在这里抹黑他的吧?”
对于之前的罪民之子众人心中虽然觉得可惜但还没有这么大的反应。
但如今听到白一弦是赘婿一个个的反应极为激烈因为赘婿的身份实在太低了。
说是低贱也不为过因此所有人都不认为白一弦如此才华会选择做一个赘婿。
苏止溪等人原本还在为文浩之前说白一弦是罪民之子对他极为不屑的事情感到愤愤不平可这会儿听到赘婿的言论苏止溪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她不由自主的看了白一弦一眼生怕他因此而不高兴。
白一弦是真的无所谓他是现代人在现代上门女婿有不少吧。他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根本不明白这个时代赘婿的地位到底有多低又有多被人看不起。
不过现在他看到那些人的表情态度和口气就有些明白了在这个年代赘婿似乎不那么被人接受。
他转头看向苏止溪发现她脸色苍白有些紧张不安的看着自己不由微微一笑伸手在桌下握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用在意。
苏止溪没想到白一弦这么大胆大庭广众之下竟然也敢握住自己的手。她有些担心生怕被人看到便紧张的四处张望了一下。
小脸又是一红这才微微恢复了一点儿血色。她要挣脱出手来白一弦却握的紧苏止溪没挣脱动便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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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浩此时又说道:“你们别不信?这可是白一弦亲口说的可不是我污蔑他。他说了现在住在未婚妻的家中。
这不就等于他承认自己已经入赘了吗?否则订过亲之后就该避嫌不好见面了。平白无故谁会住在未婚妻的家里?”
可纵然如此依然有人迟疑的说道:“白一弦既然是罪民之子那说不定家产都被抄没了。
一时窘迫之下住到未婚妻家中也无不可吧。毕竟谁都有暂时落魄的时候。”
文浩哼道:“哼不管是不是就仅凭他罪民之子这一点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有人说道:“不过我听说文员学院的常夫子对白一弦的才华很是看中曾经放言要将他招入学院呢。”
文浩说道:“那是因为常夫子还不知道他的身份若是知道了岂能招一个罪民之子进去?
白一弦是进不去文远学院了。不像本公子本公子到时候也会参加文远学院的考核是一定能进入的。”
文浩说的相当肯定似乎只要他考就一定能考上一般。
与文浩同桌的几人立即说道:“那是谁不知道文公子才华横溢。”
“绝对啊之前拜读了文公子的大作可叫我等实在心生佩服。”
“哪里哪里两位过奖了。姜兄周兄你们也不差嘛。”
文浩确实有自傲之处因为他确实有些才华。文远学院虽然是官学但常夫子这老头极为的板正没有才华的人就算是官二代也进不去文远学院。
文浩觉得以自己的才华是一定可以考进去的。
自古文人相轻文浩之前的时候其实心中对于白一弦也是十分推崇的对他的对子和诗也是赞不绝口。
可自从从父亲口中听到白一弦的身世之后他就立即觉得白一弦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受家世所累白一弦再有才华这一辈也就这样了。在这样的想法下他以前有多佩服白一弦现在就有多嫉妒他。
在他心中这样的罪民之子竟然有这样的才华实在是太浪费了。而自己的才华竟然还比不过这样一个注定了没有前途的人。
“啊谁打我?”三人正在互相恭维冷不防那文浩却突然捂着额头痛叫了一声。
他眼睛四下看着口中大声的质问谁打了他。
众人有些奇怪谁都没有靠近你怎么打你?这文浩又在闹什么幺蛾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