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有凡看向高原和老久搞什么鬼?不是说有证据的吗?
苏止溪心中一喜立即看向白一弦。而苏奎自然也明白老久肯定早就提前放好了此刻什么都没有搜出来他心中不解的同时也是一阵喜悦。
而高原和老久都是一愣这个局他们布置了好久不可能没有啊。
尤其是高原那天他去牢中问了老久出来明明亲自派了信任之人偷偷的联络上了买通的苏府的内奸。根据老久之前说的暗格开启之法放进去的毒药和解药。
还特意选在了夜深人静苏府的人都睡觉了的时候。
自从苏府出事苏府的奴才一个个也都懈怠了晚上值夜的人都懒散了加上又有内应因此东西轻而易举的就给放进去了。
说起来要不是因为自己之前还想图谋苏止溪和苏家财产恐怕抓起来苏家人的那一天他就已经让老久交代出来并说出毒药和解药的位置根本不会拖到现在了。
但那些东西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
高原回头看了看依旧一脸平静的白一弦心道莫非是这小子发现了端倪提前将毒药和解药拿走了?
毒药和解药并不是放在一起的解药藏在苏奎的暗格之中从外表上看只是一些普通的东西并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而毒药他藏的更加隐蔽但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小瓷瓶就是有人看到了也不会注意到那是什么东西。
短短的一天他不但能发现这两样东西还能察觉那是何物?这有些不太可能吧?
高原其实并不惊慌他冷笑了一声心道:原来是你提早清除掉了解药和毒药难怪你如此平静。
不过如果这就是你的底气所在以为这样就可以证明苏府的清白你自己还能置身在外那么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而白一弦旁边的福伯等人暗暗佩服的看着白一弦那暗格可不是只有老久知道福伯也是知道的。
可若不是白少爷他们被人栽赃了都不知道幸好白少爷警觉。
事发突然案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审下去了。原本按照他们的打算在苏府和苏奎的书房分别搜出了毒药和解药苏奎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以前不敢施重刑但在人证物证具在的时候施以重刑就谁也不能说什么了。到时候就顺理成章的定了苏府的罪。
可现在只有人证没有物证这人证也可以说是他的一面之词不足取信于人这可如何是好?
吴有凡拿眼睛看向高原和老久这两人也正在百思不得其解之中。
没办法啊这是在公堂之上而且还有那位公子也在看着硬着头皮也得审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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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有凡一拍惊堂木说道:“简长久你刚才口口声声说苏府之中藏有毒药和解药为何现在遍寻不到?是不是你在诬陷苏府的人?
若是你做伪证本官定不饶你快点从实招来。”
简长久心中也有些叫苦不迭那可是高原告诉他的。现在总不好去询问高原吧?
高原在旁边轻轻咳嗽了一声老久一愣突然想起来高原交代给他的话于是说道:“大人小人所说句句属实。
毕竟如果不是苏老爷这次投毒的事做的太过分他对小人不薄小人说什么也不会诬陷自己的主子啊。”
吴有凡说道:“那你说说为何没有发现毒药和解药。”
简长久说道:“小人刚刚才想起来一件事此事与苏家的女婿白一弦有关。”
白一弦?吴有凡拿眼睛看向白一弦不确切的说是看向了白一弦旁边的叶楚。只是外人不明所以以为他在看白一弦。
吴有凡发现叶楚也正饶有兴致的看着白一弦到了这种时候白一弦明显的要牵扯进来了这可是件人命案子这位公子居然还一副有兴致的模样。
吴有凡一阵头疼看着简长久有些有气无力的问道:“白一弦?此案与他有关?”
简长久自然不知道知县大人的郁闷点头说道:“不错因为这个下毒的主意其实就是白一弦替苏老爷出的。”
“你胡说!”简长久话音一落苏止溪的声音就愤怒的响起。
简长久看着苏止溪说道:“大小姐你又不是老爷不知道这其中的道道你又怎么知道我是不是胡说?”
苏奎也气道:“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们苏家根本就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与白一弦又有什么干系?我不知道为什么兄弟这么多年你如今竟会背叛我诬陷我?”
高原说道:“有没有关系你们说了可不算。既然简长久已经指正了白一弦是不是该让他上来受审呢?
如果不是他出的主意当真与他无关的话知县大人自然也不会诬陷他。你们现在这么争执辩驳什么?莫非老久说的是事实你们是心虚不成?”
白一弦冷笑一声他就说嘛高原与他打赌自然是不会放过他的。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此时高原也转过身来冷笑的看着白一弦想看到白一弦脸上的惊慌。但白一弦丝毫不惧与他直面平视。
吴有凡一拍惊堂木说道:“传白一弦上堂。”他心中不断念叨这事跟白一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