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谨川和施为欢不仅打起来了,还把人家店给砸了。
倒不是因为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而是那家私人会所的老板财迷心窍,结账时莫名多了十万的服务费。
他们四个都是妥妥的二代出身,从小到大什么场面没见过,一顿酒花费几十万再正常不过。
可就这多了的十万服务费让抢着买单的程凯炀犯了嘀咕,他们服务啥了,收这么多?
他离开家后白手起家做生意,再不复曾经的挥金如土,秉着钱可以花但必须花明白的原则,他找到了会所经理。
那人模狗样的经理笑的礼貌又真诚,“您忘了,您几位刚来的时候,本店曾安排二十名美貌佳丽前往包厢,这是姑娘们的出场费用。”
程凯炀一头雾水,“问题是我们一个也没要啊?”
经理依然笑意融融,“姑娘们出现在各位面前,服务前提已经达成,就算您不留人也是要收费的,只是十万而已,还不够您开的一瓶酒贵呢,以爷您的身份不会计较这点儿零钱吧?”
程凯炀气笑了,顾及今天好哥们儿都在,指了指那经理的鼻子转身回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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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修奢靡豪华的VIP包厢里,其他三个人已经喝了不少,地上铺满了喝空的瓶子。
有白的,有红的,还有啤的,种类齐全。
白琳琅自不必说,端着一杯酒笑的眼睛都要看不见,“咱们兄弟四个多少年没这么坐一块儿了?啊!你们特么的,出国的出国,当兵的当兵,一年都见不着几次!离我最近的那个还特么是个二十四孝好老公!”
他说着说着,趁着酒兴高举酒杯:“今晚狼爷高兴,你们谁也跑不了,给我喝!喝死了狼爷负责!”
施为欢酒量好一点,这会儿脸上黑里透红,睨着白琳琅的目光含着几分醉意朦胧的浅笑。
“你上电视的时候不挺正经的吗,这会儿原形毕露了?”
白琳琅嘿嘿一笑,摆摆手。
“没办法,我哥运筹帷幄,抛头露面的事只能我来了,”他摸摸自己的脸,颇为自豪的说:“咱这张脸不出境可惜了。”
有人酒前酒后会有不小的反差,比如白琳琅,平时看着是老谋深算的商务精英,酒喝多了就是话痨一个。
而此时平日最矜贵持重的乔谨川也喝的双眼迷离,透过酒液鲜红的颜色,想到小妻子嫣红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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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现在不是想她的时候。
因为他对面坐着他最棘手难缠的情敌,之所以棘手,是因为他同时还是他的兄弟。
感情不像利益可以划分的一清二楚,饶是他们已针锋相对至此,碰杯时还是会忆起曾经年少轻狂的岁月。
程凯炀刚进门就听白琳琅招呼道:“干嘛去了,躲酒呢?跟兄弟躲酒呢?”
程凯炀失笑,顺手把手机和账单搁在桌子上,“哪儿能啊,来来来继续喝!”
四个酒杯碰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一饮而下。
乔谨川和施为欢的目光对上,两人就这么对视着,谁也没躲开。
乔谨川给自己倒满杯,似笑非笑的说:“你快当爸爸了,恭喜你。”
坐在旁边的程凯炀极有眼色的给施为欢倒满。
施为欢举杯,锋利的眉眼扬着晦暗不明的笑,“同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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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场酒下来,谁也没敢提宝儿的名字,怕场面控制不住。
可偏偏他们之间最深层次的问题起源便是宝儿,于是,两个人始终隔着什么似的,也说说笑笑,就是交流不到点儿上。
白琳琅看着着急,却也没办法。
准备离开时,白琳琅发现了那张机打账单,他本意是想给程凯炀报销,瞥到上面那十万的服务费眉头锁了起来,问出同样的问题。
“这十万服务费是什么来路?”
程凯炀知道兄弟几个的脾气,嬉笑着想敷衍过去,白琳琅却没那么好应付,只能说了实话。
白琳琅冷笑道:“胆儿挺肥啊,在爷的地盘跟爷玩儿这个!当哥儿几个土大款人傻钱多呢?”
乔谨川拿过账单扫了一眼,风雨欲来风满楼。
“把他们老板叫过来。”
最后不知怎么谈的,所有的客人在极短的时间内被驱散,冲进来一批训练有素的壮汉把店砸了个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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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在规定时间内赶到,扯了黄线。
警察到的时候,会所那名西装革履的经理和老板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四位被无辜牵连的客人在警察保护下从后门离开。
会所后门是一条黑暗的窄巷,外头的路灯照不进来,隐约能看得出身边人的轮廓。
走出两步,乔谨川突然淡淡的说:“你们先走吧,我跟欢子有话说。”
走在前面的白琳琅和程凯炀同时回头,程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