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他眯起眼睛,猝不及防的扣住她的后颈吻上了那两片沾了奶香的唇瓣,以另一种更合适的方式品尝了奶茶,也尝了她。
亦或者,他原本的目标便是想尝她此刻嘴里的味道。
分甘同味,相濡以沫。
因为缺氧,俞宝儿被吻得差点拿不住奶茶,差点脱手的那一刻神智被强制唤回,她后知后觉的想起前方还在开车的陈义靖,小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妄图他停下来。
可狩猎者的乐趣就在于,她越躲,他越凶。
最后干脆将她抵在车门上,躲无可躲,直到他心满意足的放开她。
俞宝儿红着脸,用懊恼的眼神示意他还有第三人在。
乔谨川凑在她耳畔低声说:“怎么越长大越容易害羞了?想馋死我是吗?”
她眨眨眼,想到刚结婚那会儿。
那时二十六岁的他更猖狂更恶劣,隔着一道前后排之间的分割幕布便在飞驰的车子里要了她。
往事不堪回首,俞宝儿的脸滚烫的娇艳万方。
乔谨川欣赏着小妻子羞怯的模样,喉咙发痒,喉头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
俞宝儿受不住他看她的眼神,用手当着他的眼睛,小小声的抗议:“坐过去一点!”
乔谨川没动,落下她的手,俯身过来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俞宝儿听完,连带着耳朵尖儿也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