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谨川不由分说把人抱了过来,分开腿跨坐在自己腿上,动作一气呵成!她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
这动作以前没少做,甚至有时会这样坐在他怀里撒娇,乔谨川也很喜欢,因为这样抱她两个人的身体靠的更近。
可是……这次他们之间隔着一个大肚子。
俞宝儿低头看到自己滚滚圆的肚子,噗嗤一下笑了。
乔谨川眯了眯眼睛,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沉着一张脸说:“还笑。”
她抿了抿嘴唇,想到他刚才急疯了的样子便笑不出来了,她双手捧着他的脸,软软的说:“吓坏了吧?”
“你说呢?”
“老公不怕哈,”俞宝儿凑上前啄了他的嘴唇一下,“我没事,他没对我做太过分的事。”
乔谨川冷峻的眉眼更加深沉,将她的手拽下来,“他敢跟你拜堂还不算过分?我只恨不能杀他。”
俞宝儿怕他担心才这样讲的,没想到反倒让他更生气了。
她正想着怎么安慰他,却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着。
她去握他的手,被乔谨川躲过了,他厌弃的看着她脖子挂着的赤金项圈,给她摘了下来,伸手去摘她右耳仅剩的那只耳坠。
他的颤抖更加清晰的通过耳垂传来。
俞宝儿心疼极了,轻声说:“我自己来吧。”
说着便要抬手,被乔谨川喝止了。
“别动!”
她只好乖乖的放下手,他试了三次才摘下来,打开车窗随手扔出去,嫌弃的样子好像在扔垃圾。
俞宝儿嗫嚅道:“别扔呀,可以卖钱。”
这套红宝石头面一看就价值不菲。
乔谨川冷眼瞪她,她顿时熄了火,乖顺的靠在他的肩头,“其实一开始我特别害怕,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一想就不怕了。”
他没说话,开始解她身上的衣服,那件满绣上衣被丢在一边,车里的温度在暧昧的烘托中渐渐上升。
许是他深埋在心底的恐惧促使他无法保持平时的克制,俞宝儿经受了整个孕期以来最凶猛的一次疼爱,逼得她不得不在他耳边带着哭腔提醒他小心宝宝才算温柔下来。
结束后,她闭着眼睛无力的依偎着他,濡湿的长睫打了绺,比她的身子还要软。
乔谨川扯过丢在后座的西装裹着她不着一物的身体,大手在高耸的腹部轻轻抚摸着,声音温存而低沉:“宝宝对不起,没保护好你。”
睫毛颤了颤,她缓缓掀开眼皮,被水雾沁过的眸子清亮而柔软。
“不能怪你,谁能想到家里的保镖也被收买了呢。”
乔谨川黑眸幽暗,淡淡的说:“他仗着和蓝家的婚礼近在眼前,霍家不会真的把他如何便有恃无恐,收买霍家的保镖,一定会触怒岳父。”
俞宝儿飘忽的神智渐渐回笼,“所以爸爸还不知道施为欢绑架我的事?”
“我救我自己的媳妇儿,不需要岳父出手。”
她眼睛转了转,轻声说:“这事儿妈妈知道了一定会很为难,要不然,等到婚礼之后再告诉她吧?”
一边是女儿,一边是即将成婚的弟弟,她不想妈妈难做。
施家和蓝家的联姻很多人在盯着,不能再有任何闪失,再者这件事若传出去也会影响到她。
夫妻同心,乔谨川自然明白她的想法,在她唇上吮了吮,俊美的眉眼溢出几分邪肆,“我来处理,绝不让他如意。”
俞宝儿歪着头问他:“你想怎么做?”
看着眼前水灵灵的小妻子,乔谨川嘴角微扬,“不会影响婚礼,我保证。”
他神秘兮兮的,俞宝儿懒得问,但是以他的性格施为欢恐怕要遭不小的罪。
哎,随他去吧,她只希望施为欢能遵守承诺,拜堂之后便不再缠着她。
嗯……最后的夫妻对拜没有成功,应该不算吧?嗯,不算的!
她是乔谨川的妻子,永远都是。
她往他颈窝里钻了钻,“先给我拿件衣服穿。”
乔谨川意犹未尽的在她肩颈处嗅了嗅那抹勾魂摄魄的淡香,低沉的说:“真想永远这么抱着你。”
“好啦……回家再抱嘛,我的衣服……”
俞宝儿心里咯噔一下,猛地坐直了,急切的问道:“乐丹呢?乐丹在哪里?”
“别着急,”他将她重新按回怀里,“那名被收买的保镖把车丢在半路,杜乐丹在里面,她没事。”
她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没事就好。”
他们先回拂云居拿衣服。
驾驶座后方用间隔幕布隔开,后座便形成一个相对密闭的小空间。
路上乔谨川的手不老实,俞宝儿担心出声被前面开车的陈义靖听到,咬着嘴唇忍了一路。
衣服送进车里换好,乔谨川捏捏她的脸颊,“乖宝等我一会儿。”
“嗯?怎么啦?”
他指了指自己腿上的一小块水渍,“我